是她為什麼不明說?
飛出山澗,閻王領的兩座山沒有變,村子建立的地方卻變成一座古城。
黃沙漫天的路,看著好短,飛了好久依舊飛不到盡頭。落到路上,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路真的只有幾十米,一會兒走到了城前。
“轟隆!”
巨大的城門開啟,兩隻厲鬼穿著黑白無常服出現在我眼前。他們恭敬的行禮,帶我走向判官殿,城很大一隻鬼影也沒有。
右判官從殿中走出,表達簡單禮數之後,疑惑的問:“四公子,醉判官並未提及公子過關的事?”
經過了解,秦廣城與未完成的屍域是一個性質,閻王分身不是沒本事建立一域,而是沒打算設立一域,保持著這種狀態讓鬼城留在陽間。
向右判官詢問了許多關於鬼城的事兒,父親一身官服到了判官殿,卻看不出他的境界。
“參見左判!”右判官躬身行禮。
左右兩判官,左為大,高半級。外公不在,父親在閻王領最大,閻王領除了我們一家子是活人,其餘的全部是鬼。
“你怎麼過的鬼門關?”父親招呼右判坐下,眉宇凝重。
“您不知道我被打的魂飛魄散的事?”我瞬間彷彿,自己到底是怎麼來的閻王領?
轟!
右判官一掌拍下,座椅四分五裂,怒呵:“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在閻王頭上動土?閻王詔點明四公子是閻王領的人,還不消停。左判,三山兩禁地的事情,看來我們不能再坐視不管,憑他們胡作非為。”
“報!有人闖鬼門關。”
濃郁的鬼氣在黃泉路盡頭鼓盪,伴隨著小鬼的稟報,我們淡下談話,到了鬼門關外。
黃泉路那一頭連著一個虛浮的大門,只有鬼門前一片區域看的分明,再往遠處是無盡的黑暗。黑暗之地其實什麼也沒有,根本踏足不得,從陽間入鬼城第一站就在鬼門關外,這也是父親問我是怎麼進入鬼門關的原因?
“三陽焚野。”
冷無名鬼氣沖天,三個陰氣光球包裹著她,她在陰氣組成的陰兵鬼陣中殺的幾進幾齣,劍光、火光交織中仿若殺神降世,帶著仇恨的眼眸比她的劍還要冷。
“三陰冰川。”
三陽轉三月,火光成冰,轉的急速,換的自然。兩劍之下被她清理出了一大片區域,不過很快,又被陰氣組成的鬼兵所填充。
鬼門關不破,陰兵不止,她永生永世的殺下去也殺不盡滿地的陰兵。從她的劍上感覺到,她不殺了我,也洩不盡她滿腔的仇恨。
“放肆。”
黑白無常入陣,隱而不見蹤跡。
險!險!險!
冷無名驚險的躲過一棍,白無常一棍失手再次不見,黑無常的鎖鏈卻綁主了冷無命的劍。本命魂器脫手,她以手帶劍,鬼氣再漲。“日月同輝,陰陽玄極劍。”
三陽和三月組成半火,半冰的大劍,直射鬼門關,黑白無常被氣浪衝刷的在陣中顯形,棍與鐵鏈相合,兩人鬼氣重合,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而是成幾何倍的增長,陣中鬼氣衝雲霄,虛空探下的鬼爪朝冷無名抓去。
“胡鬧!”
父親長袖揮舞,鬼門上放出黑光,所有的攻擊消弭於無形。“陰陽玄極劍誰教你的?冷長空呢?你怎麼死的?”
冷無名冰冷的眼中閃過惆悵,小聲唸叨著冷長空三個字。父親踏出鬼門,我在鬼門關之內心一顫,父親和姓冷的相熟?
“他死了,我的仇還沒報,賬自然算在閻王領頭上!”冷無名收回魂器背在背後,手一翻一團黑氣包裹著陰性殺氣浮現,眼中仇恨慢慢淡化陷入死灰。
他指的是我。
右判官看著殺性陰氣,詭異的轉頭。“陰陽玄極劍的終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