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騙那些劫匪給他用了紫羅蘭,你想替單銳報仇,讓他死於紫羅蘭之巔!”
“對!我就是故意的!他活該!這就是他的命!誰叫他害死了老師,誰叫他吃了老師的解藥,那解藥還是為了你妹妹準備的呢,你怎麼對得起……”
“啪!”肖傑一巴掌扇過去,“佐野藤,你找死!”
“呸”吐了口血痰,佐野藤卻得意的笑了“你現在找過來,說明他身上的紫羅蘭已經發作了對不對,哈哈,哈哈哈哈,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死,他會被紫羅蘭生生折磨死!”
“既然你這麼喜歡紫羅蘭,我就成全你好了!” 肖傑一把扯過人,將手中的藍色液體盡數注射到了小藤體內,然後將針筒擲向一邊,用膝蓋狠狠的頂了小藤的腹部!
“不要讓他死得太容易!”轉身,離開,身後是佐野藤的悶哼,還有瘋狂的話語“我等著他,我會在下面等著他,我要親眼看著他,死得比我還慘!”
“我絕對不會讓他——死於紫羅蘭!”
砰!巨大的關門聲隔絕了屋內屋外兩個世界,肖傑一步步走回車上,然後似突然卸去了全身的力氣 ,癱軟的倚靠在身後的座椅上。
頭微微上揚,右手的手肘蓋在眼睛上,肖傑的聲音疲累至極,“阿勇,襲擊Dunkel的計劃,延後些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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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白身中的紫羅蘭是研究室變異後的產物,毒發的間隙雖有延長,卻會一次比一次嚴重,它早已背離了這東西最開始的功效,完全以折磨人為目的。
然而,牧白和肖傑卻誰都沒提過這件事,彷彿那一天的一切都沒有發生,只是,牧白的身體狀況終究一天差過一天,不單單是紫羅蘭,更嚴重的,還有厭食的毛病,終於到了要用營養劑來維持生命。
這天,牧白如往常一樣,醒來後的第一眼便是看到一旁陪著的肖傑,“醒了?”
這兩個字他好像從肖傑的嘴裡聽到過很多次,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多久時間了?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呢?
“嗯”輕輕回答了一聲,牧白將視線轉向天花板,“肖傑,我恐怕撐不了多久了。”
肖傑的身體一僵,這之前,無論紫羅蘭發作時有多可怕,多痛苦,他都從沒聽牧白說過撐不下去,然而,當他真的說了的時候,肖傑知道,那意味著,是真的到極限了。
肖傑並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不願承認罷了。
牧白的昏睡時間漸漸的越來越長,有的時候一睡就是整整一天,肖傑經常會懷疑,這人會不會就這樣長眠下去。每一次,他都要時不時的將手指放在牧白的鼻子下,感受到那微弱的呼吸才能稍稍安心,他這樣,是不是瘋了?
牧白輕輕閉眼,過了好久,彷彿又再睡去了一般,卻突然淡淡的笑了,看向肖傑“我只能死在你手上,對吧?”
…… ……
「 “給我看好自己的命,你只能死在我手上!” 」
…… ……
“我可是拼命拼命的活到了現在,沒有獎勵麼?”牧白說的,像是個伸手討要禮物的孩子。
肖傑要緊緊握拳才能抑制住全身恐懼的顫抖“牧白……。你……好殘忍!”
牧白調皮的笑,卻像個魔鬼“我可是要報仇的,你忘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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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注射營養劑的時間,肖傑拿著藥液走了進來,牧白向後望了望,沒看到跟著的醫生“怎麼,今天是你親自給我打麼?”
肖傑一邊做準備一邊悶悶的回了聲“嗯”。
牧白看了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