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賭坊人員極力蠱惑著面前好賭的豪爽女人。
“綱手大人,不要賭了,我們的錢……啊,夜!”靜音原本緊張的低語在看到夜後立刻拔高,轉換為激動,那是看到救星般的激動。
隨即,一道黑影閃過,夜的面前出現了激動到微顫的靜音,中間夾著同樣激動地哼哼的豚豚。
“靜……”夜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靜音一把拉到了另一張賭桌前。
“開局!”、“快開局!”
兩聲暴喝,一聲來自已經被誘惑的綱手,一聲來自激動的靜音。
城中一箇中等大小的賭坊中的一個單間內,應該只有僅僅3個賭桌的房間卻意外的擠滿了人,同時還不斷有人擠進這個房間。
“找到你們兩個女人了,快點還賭債!”一群氣勢洶洶的人在擠進這個擁擠的房間便立刻放聲吼叫出來。
“到那桌去,我們繼續賭,和他賭!”在這群人進來的瞬間,靜音便出現在他們面前,阻擋了他們向綱手大人逼近的路線,同時指著已經被人群完全遮擋的夜大聲說道,一臉激動,喜悅的激動。
人同樣不少的綱手所在的賭桌,眾人均得意的大笑,這囂張的大笑讓綱手越聽眉頭皺的越緊,而且每一次靜音的話都會讓她的眉皺的更上一個層次。
自來也帶著此時手中已經拿著橡膠球進行訓練的鳴人走進這間賭坊看到就是那樣混亂的情景。
半天終於過去了,原本那間房間內的人群終於一個個帶著沮喪的表情陸續離開了。留下仍舊執著繼續的綱手,一臉漠然的夜,已經一臉放鬆、同時手中拿著一捧籌碼的靜音,僅有的幾個這間賭坊的人員,還有,一臉無奈的自來也和專注於橡膠球不為外界所影響的鳴人。
雖然綱手一直在輸,但是她和靜音已經從負債累累到有多餘的籌碼了,因為綱手是一對一的賭,夜之前是一對多的賭。
“不賭了,我們要收了!”憤怒地大喝一聲,綱手對面幾個均一臉兇相的壯漢立刻收起賭具,隨即迅速退出那個房間。
這房間總算只剩下幾個木葉的人後,綱手緩緩地轉身看向在他身後恭敬而立的夜和那個慵懶的自來也,還有完全無視她的鳴人。
看到夜左手臂上的木葉護額,綱手眼神一緊,隨後若無其事地看向自來同時隨意地打著招呼。
“喲,自來也啊,好久不見了,你都這麼老了啊。”
“是啊,你這個明明是老太婆的人卻總是裝成這麼年輕的美麗女性啊,綱手。”輕佻的口吻。
兩個老友的招呼卻讓他們身旁的人大吃一驚。靜音暗暗打量著那個同樣為三忍之一的自來也,估量著他的實力;鳴人卻驚訝地看著眼前那個美麗的女性,綱手,那不是那個頭上帶花紋的人的老師嗎,而且小櫻說是很厲害的忍者,為什麼這麼年輕,鳴人陽光的臉上誠實地寫滿了疑問。
“在賭坊不方便聊。我們去酒館吧。”打量了一下這個狹小的房間,自來也輕鬆地提議道。
“好啊。”
喧鬧的小酒館,處於偏僻角落的一桌,自來也與綱手相對而坐,均一臉隨意而且慵懶。靜音和夜靜靜地坐在綱手兩側,表情一個嚴肅,一個漠然;鳴人則毫不掩飾地對綱手錶現出了足夠的好奇。
“你就是那個三忍之一的綱手?不是說你和好色仙人是差不多大的嗎?這麼年輕,明明騙人嘛。”觀察片刻後,發現沒有人有開口的打算,鳴人便脫口問道。
聽到鳴人的話,綱手再次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個起初就給她一種奇異熟悉感的孩子。
“這個孩子……”飲了一口酒,綱手瞥向自來也問道。
“沒錯,就是那個孩子。”看著鳴人,自來也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卻有著欣慰。
沒有繼續深究鳴人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