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過來。”
“好。”
雖然看不到,但夜知道白轉身離開時習慣性地對自己笑笑,同樣露出一個微笑,聽到白腳步的遠去,夜轉而面對半米外的門,臉上的笑容一掃而空,只有冰冷,還有似乎隱藏不住的肅殺。
呵,之前一直是他研究別人,現在被別人拿來研究了,不過,幸好,獨一無二的活體,他們總還知道分寸。
自嘲一笑,讓心底掠過的寒意退去,夜雙手快速結印,隨即面前那扇並不厚重卻堅不可摧的不知名金屬門自動開啟。沒有遲疑,夜立刻踏進那個他並不陌生的實驗室,隨即聽到門在他進入的瞬間關上。
冷著一張臉,夜緩緩轉頭將整個實驗室掃視一圈,明明沒有焦距的眼睛卻越顯深邃。實驗室內三個實驗員在那雙暗紫眼眸的審視下竟不由感到心驚,雖然明知那雙眼睛無法看到任何東西,但那雙曾比白眼更加能夠洞悉一切,而現在依舊冰冷的眼睛,對他們依然充滿壓迫感。三個人原本滿臉的微笑也在瞬間僵了僵。其中兩人立刻收起之前自得和激動的表情,就算明知現在的夜看不到他們的表情,兩人還是不由表現得如以往般恭敬。而第三人,擁有一雙白眼,沒有護額的額頭卻纏著一條白布,一般日向分家的人會這麼做。這個人同樣在夜的掃視下笑容僵硬了片刻,但隨即咬咬牙,臉上再度恢復自得嘲諷的笑容。
“夜上忍。”兩名錶情恭敬的實驗員幾乎同時站起,並且轉向夜如以往般行禮。
“夜上忍,我是小組的組長,我們組很榮幸能夠為你做檢查。”聲音出自那名日向,恭敬的語言,語氣卻是譏諷的,而他人也照樣坐在原位,姿勢隨意,甚至比夜進入前更加隨意……
雖然看不到,但夜還是能夠透過對方几人的呼吸、衣物摩擦的聲音,判斷3人的姿勢,更何況還有明顯、毫不收斂情緒的話,夜當然知道對方几人對他的態度。但他仍沒有任何表情變化,點點頭,然後淡淡的開口。
“原來是土屋君、早川君,還有明次君啊,好久不見,你們應該裝置都準備好了吧,那我們可以開始了。”
說完,不用幾人帶路,熟知幾乎每個實驗基地實驗室格局的夜主動來到試驗檯,隨即安靜地躺上去。
對此,土屋和早川一愣。身份大不如前的夜卻是與從前無異的平淡的招呼,他對他們實驗採取的主動行為,還有,他這個一直讓他們感覺冷酷道肅殺的人卻未對日嚮明次的無禮有任何表示。身份地位如此之大的變化,夜卻沒有任何異樣的表現,這讓土屋和早川略感驚訝,但他們很快回神,隨即恭敬應是,然後立即上前。
“夜上忍,真是很榮幸,你竟然知道我啊。我從來沒有正式和你認識過,更沒有機會與你合作。五代大人的弟子,日向一族未來族長的丈夫,哦,不好意思,我差點忘記了,你現在早已不是花火小姐的丈夫了。啊,又弄錯了,你和花火小姐的訂婚根本還沒有宣佈,你就因為突發任務離開木葉那麼久,至於現在回來了,呵呵,那麼久過去,更何況現在的你……訂婚也不可能了,那你一直都不是花火小姐的未婚夫嘛。”日嚮明次一邊慢悠悠地去另外一張試驗檯拿器具,一邊如朋友聊天般地說著,只是語氣中的譏諷和不甚明顯的敵意卻完全不是對朋友該有的。
自一開始日嚮明次就對他表現就相當不善,毫無恭敬可言,現在的譏諷更是肆無忌憚,對此,夜微不可查地皺皺眉,同時快速回憶腦中有關對方的資訊。資訊不多,他只知道日嚮明次是日向分家之人,然後與他一樣是個醫療忍者,但更多的從事人體研究,至於他的成就,也有些,但不大,因為在綱手大人回來木葉後,綱手大人及其三個弟子帶領的研究小組的研究成果的光芒幾乎將其餘的成果的光芒掩蓋。
雖然腦中有關日嚮明次的資訊不多,但夜明白對方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