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也不可能。巖之國和火之國雖然現在關係緊張,但我們高層知道,他們和我們火之國的關係長久以來就算不上好,這可是載入歷史的不可調和的矛盾。如果巖之國發現火之國從他們的戰鬥中得利,搞不好會託我們下水,發展成三國混戰啊。”雖然這種閒聊挺放鬆精神的,但白還沒有忘記才剛剛開始的任務,話題立時轉變,“我們立刻找個地方調整狀態,這個任務變數很大,必須儘可能保持最佳狀態。”
“恩,前方4點鐘方向有個位置不錯,我們……”話未說完便戛然而止,同時夜的眼神變得銳利,“那個山口在做什麼,他離那個暗哨太近了,根本沒有必要,難道他打算……該死!白,我們立刻過去。”
聽了夜嚴厲的話,白沒有另外使用秘術探查便緊隨其後。但看夜現在表現出的超出在人前的他所使用的最快速度前進,白眼底的冷光一閃而過。
不動神色靠近一個較孤立的暗哨,滿臉肅殺卻不露半點殺氣的山口迅捷地靠近一塊看似普通的岩石,一絲冷笑掠過,就要乾淨利落地將苦無遞向岩石。但遞出的苦無尖端卻突然偏離既定軌跡,沿著尖端而上的力道讓他虎口發麻,險些將苦無脫手。同時他聽到利器刺入肉體的聲音,隨即一個帶著雲隱護額的忍者從岩石中突出並且倒著了地上,一動不動。
苦無偏離的瞬間,山口已經擺好了對戰的姿態,他沒有反射性就要躲進身後的樹叢。他知道已經暴露的他在轉身的瞬間有更大可能讓敵人抓住空隙,進而發動致命的攻擊。
山口瞟向手中的苦無,他要首先確定敵人的兵器,但是一瞥之下讓山口有瞬間的怔忪,恢復鎮靜的山口懊惱不已,剛才的空隙夠他死幾次了,但也為自己的安全稍稍放下心。
苦無的尖端缺了一個小口,看殘缺的部分,山口仍不知道攻擊他的那個兵器是什麼材質,但已經確定它可以造成普通千本粗細的孔,就和當時冒犯水無月白時,日向夜攻擊他後在牆上造成的痕跡一樣。
用餘光瞥了眼腳邊的雲隱,雲隱的腦部有一支千本,而他知道,水無月白的慣用武器是千本。但……山口的眼神暗了暗,他知道,千本攻擊的部位只是讓這個雲隱昏迷而已。
沒有收起防備的姿態,山口嘴唇開合無聲地說道,“是兩位嗎?現在不是遊戲的時候,我們是同伴,請你們出來!”
“呵呵,我們沒有忘記山口上忍是我們的同伴啊。”從一棵樹上跳下,白輕聲說道,他已經探查過周圍,確定這個音量不會引起雲隱的注意。
緊隨白跳下,夜眼神凌厲地看著稍稍收起反擊姿態的山口,冷聲說道,“我們該記住的,不勞你擔心,我們不會忘記。我們擔心的是,山口上忍,你有沒有忘記你在做什麼任務?你可以向我們解釋一下你剛才行為的理由嗎,攻擊這個普通忍者、讓雲隱發覺異常?”
“請注意你的措辭,我只是攻擊這個雲忍,不可能要讓雲隱發現異常。”沒有在意夜明顯的責問語氣,山口的語氣是他執行任務時一貫的冰冷。
“呵呵,山口上忍,雖然這個雲忍只是一個普通中忍,但他的死還是可以讓雲隱發現異常。雖然他們不一定會把異常聯絡到我們身上,但是,我們目前做的只是最簡單的步驟吧,對我們而言,做到完美,可是一點也不難啊。”即使在兩方對峙的情況下,白的聲音依舊溫和,只有夜可以發現其中的寒意。
“我道歉,剛才的行為是我的失誤。我的大意讓對方察覺異常,所以我打算趕在他彙報情況之前將他解決。”說著,山口冷酷的面容竟顯出一絲惱羞成怒,對他而言,犯了這種低階的錯誤,尤其是在不對盤的人面前承認自己犯了低階錯誤,是相當沒面子,也讓他極度不爽的事情,雖然良好的素質讓他迅速收起些微的惱意,但敏銳的夜和白還是能夠察覺對方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