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敢打。”櫻平靜地說。
“呃~”神醫生一時語塞也連忙守衛在休息室門口。
不過這個變態倒實在是膽大他用同樣粗暴的手法推開休息室精美的木雕門。
“吉良小姐你聽我說~”洪亮的話音還沒落後一半話卻被櫻狠狠砸了回去摔了個肯尼迪。
還沒來得及動手的神醫生目瞪口呆一看地上爬著的男子卻又馬上大驚失色。
“清田?!你不是清田信長麼??!!!!”他大聲喊一邊將其扶了起來。
“清清田大哥??”櫻不知所措地扔掉手裡的球棒也湊上前去。
這動靜實在太大千鳥非哼哼唧唧捂著臉也爬下治療臺過來看個究竟。
這一棒子可不輕雖然沒有流血但是清田信長瀟灑的及肩長也遮蓋不住頭頂那一個大包臉上還瀰漫著不知就裡的天真傻氣表情。
可千萬別打傻了~櫻心虛地想。
“吉吉良小姐~”海南野猴子清田語無倫次地說但是仍然沒有脫離他一貫保持的活躍氣質。
“信長!我是阿神!”神醫生叫道一邊與櫻將清田搬到沙上。
怎麼也有45年沒見了重逢竟然是這麼個場景!即便溫和冷靜的神也有些無奈。
“這個就是變態?”護士們問偷偷露出半張臉的吉良娜娜。
“是啊就是他~!”吉良娜娜使勁點頭。
“清田大哥你怎麼成了變態?”櫻不解地看著清田信長那張俊挺又幽默的臉。
這一棍子實在有勁清田用了足足十分鐘才稍微緩過勁來。
然後大家又用了足足十分鐘才弄清楚這前前後後到底是怎麼回事。
從澳大利亞學成回國的清田現在在爸爸的公司工作他的新居碰巧與吉良娜娜的住房挨著。
雖然在國外呆了很長時間但除了打球、學習照顧自己的蘇格蘭牧羊犬以外清田卻仍然過著大男孩的生活直到遇見吉良娜娜。
人內心的感覺有的時候需要喚醒這倒是非常正確的論調。
只不過野猴子又怎麼會充滿紳士風度地向女孩示愛呢?
“原來是這麼回事!”神笑著看看吉良娜娜“其實這位是我學弟!所以你也大可放心他不是變態啦!”
“真是的喜歡人家就直說嘛!整得和神經病一樣!”吉良娜娜鼓起粉嘟嘟的臉蛋啼笑皆非地瞧著清田頭上的大包。
“那麼你答應了?”清田激動地問。
“才怪~”吉良娜娜氣哼哼地扭過頭去。
神笑著看看這兩個人轉身返回治療室。
現在最不好意思的則是平白無故爆打了清田信長的櫻。
流川楓與櫻木花道在集訓中心住在一間房裡雖然訓練極其辛苦但二人的爭吵卻愈演愈烈。
赤木剛憲在中間儼然擔任的是裁判工作不過他吹黑哨每次都偏向流川。
“明明是流川這死狐狸不好!”櫻木覺得自己這位大哥實在不厚道。
“還不是你挑事?”赤木乾脆對妹夫咆哮起來。
“真是大白痴。”往往這是流川的總結。
不過其他球員還有教練看來這三個人的吵吵鬧鬧就好似一家子裡面的三個大個子兄弟。
由於經常不能見面流川和櫻老早以前就很喜歡用網際網路聯絡要是不說肯定沒人知道外表一酷到底的流川對於網上衝浪還會情有獨鍾。
不過有的時候說不出口的話用手指打到螢幕上卻異常輕鬆至少流川楓這樣認為。
而櫻木花道則更喜歡講電話大說大笑地將身邊的喜怒哀樂直接表達出來。
這天晚上流川剛剛收起自己純白的蘋果筆記本。
等到去了美國也該換一個新的了到時候可以買一大一小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