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小主您趕緊的過去吧。”
蘇雅彩臉上的神色依舊是淡淡的,對許繡憶道:“我先走了,你有空送東西進來,就順道去我那坐坐。”
“小主慢走。”
“恩,你回去也小心點。”
“謝謝小主。”
蘇雅彩一走,那楊公公就進來,巴巴的看著許繡憶:“三奶奶給奴才說了嗎?”
“不得空,才沒說幾句話,小主問了家裡頭的事情,才要說就有人把小主叫走了。”
楊公公頗有些失望,不過很快道:“奴才也是嘴欠活該的,小主省奴才的氣也是應該的,三奶奶下次進宮什麼時候?”
“少不得十天半個月吧。”
“那三奶奶下次進宮,一定要給奴才說兩句好話。”
“楊公公是怎麼的得罪我們小主了?”
楊公公臉色有點窘,支支吾吾不願意說的樣子,許繡憶也沒多問,其實他不說許繡憶也清楚,大約是之前蘇雅彩還不得寵沒,這楊公公仗著自己是個四品太監就沒把蘇雅彩一個貶謫妃子放眼裡,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結果如今蘇雅彩再度得寵了,楊公公就怕蘇雅彩和他記仇。
許繡憶看蘇雅彩的眼睛,總有一種莫名的安靜,安靜到寵辱不驚,她神色無疑是飛揚的,可是姿態卻十分的淡然,總透著一股子看淡世俗的平靜氣兒,這氣質和皇宮格格不入。
宮裡頭的事情,素來不是她們這些小老百姓說的清楚的,她倒是可以理解為什麼當年她爹爹著急的把她嫁給蘇錦源來躲避她嫁入皇宮的命運。
回來馬車,馬車朝著宮外駛去,這皇城重重宮闕在眼前一一閃過,就好像一座座的金絲鳥籠一樣,輝煌卻壓抑。
這地方若是以前的許繡憶來住或許呆得住,要是讓她來住,她不得死,活生生悶死。
回了家,四姐兒就在門口候著,也不知道等了多少時候了,就見她頭髮絲都溼了。
許繡憶一下車,心就提了起來。
好端端四姐兒是不會在這裡等她的,大概是出了什麼事,就是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怎麼了不在屋裡在這裡等?”
“奶奶,四奶奶要把蓮姨娘給打死了。”
許繡憶聞言只覺得頭大,這陸羽兒哪怕是少給她惹點事會死嗎?
如今蘇家老太太不在,蘇錦源和蘇錦鬱不在,這個家裡什麼事都是她管著,蘇雅蘭是不會惹任何事的就是身子不好讓人操心。
可是這四房院子,隔三差五的就要上演這樣一出。
“又是怎麼的?”
“用晚膳的時候,輝哥哭個不休,四奶奶心煩就打了輝哥一下,蓮姨娘拼老命的上去和四奶奶打起來了。”
“打哪了?她把輝哥?”
“奴婢不知道,四奶奶自己說就用手指頭彈了一下嘴巴。”
“我看未必。”銀玉一面隨著許繡憶往四房院子去,一面接嘴,“蓮姨娘的個性就和個鵪鶉似的,四爺不在她更是小心翼翼,平時處處讓著四奶奶,要不是打重了,蓮姨娘會撲上去拼命,她明明知道打不過四奶奶。”
“閉嘴,少說兩句。”
這話要是傳到了陸羽兒耳朵裡,怕是陸羽兒對銀玉也要有意見了,以陸羽兒的厲害,若是拿出手段要對付銀玉,銀玉就不是對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不是蘇錦鬱不在,這種事她才不管,讓蘇錦鬱心煩去,這本來就是她把陸羽兒設計塞給蘇錦鬱的目的。
可現在她總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鬧出人命來。
陸羽兒那人的囂張跋扈是做的得出來的,而且她自己不會生對邰蓮早就看不順眼了。
保不齊她是故意惹惱邰蓮挑撥邰蓮先動手,然後順理成章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