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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認這個孩子是他的,那在外頭人看來,她和蘇錦源已經成了好事。

而她要如何解釋那一夜,是蘇錦源喝醉了的自以為是。

這樣牽強的解釋,聽在安承少耳裡,必定都是謊言,就連她自己也覺得那一夜的事情荒唐到沒法說清楚。

她不說,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總覺得安承少雖然就在身邊,卻不知何時就會走掉,這樣的感覺太強烈,她總覺得安承少有太多的事情瞞著她,他對她是個謎,在揭開謎底之前,她不想賠孩子一起陷進去。

她問過他為什麼要對付蘇家。

他沉默了許久,至少懇求了她一句:“可不可以不要再管蘇家的事情,等到他把手裡的事情做好,她們就遠走高飛,隱蔽山林。”

她問他是什麼事。

他卻說:“我以後會告訴你。”

以後,又是以後。

或許許繡憶不肯告訴他孩子其實是他的,還有那麼個原因,便是這些未知,這個以後,讓她沒有辦法確信她和安承少,能否走到天長地久。

他總瞞著她太多,憑什麼她不能也瞞著他。

她們就在彼此的秘密之間,自我折磨,彼此痛苦,不過若是撇去這些秘密不說,他們之間,無疑是甜蜜,一如最初。

鬆開了手,前後進了屋子。

金玉銀玉顯然還沒回來,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將她撈入懷中,伸手摟了她的腰,貼了額上來。

“快中秋了,縣上有一次大的中秋燈會,一起去嗎?”

時日飛渡,不知不覺竟到了中秋,許繡憶伸手環了他的腰肢,一臉表情甚是認真的思考,他問道:“想什麼呢?”

“在想如果甩掉金玉銀玉偷偷去燈會。”

這確實是個大問題,若不是金玉銀玉伺候的太過貼身,安承少也不至於要接近許繡憶的機會都少有,更被說親暱了。

今日這樣的獨處,簡直就像是上天給的恩賜了。

“我倒是有一個法子。”安承少眼睛一骨碌,有了主意。

“什麼法子?”許繡憶問道。

安承少湊了過來,在她耳根微微吐息,灼熱的氣息燒許繡憶有幾分的面紅心跳,不過他的主意倒還真是不賴。

許繡憶點了點頭:“那我去同白大人說。”

他果然是個極聰明的人,建議了許繡憶不如讓白靖琪將這次的燈會弄的特別一些,人人戴上面具,按著現代的說法,便是化妝舞會了。

如此一來,找個機會和金玉銀玉走散,找個地方換身衣裳換個面具,大約金玉銀玉找到死也未必找得到她。

而且這樣帶著面具的燈會,別具匠心,白靖琪的夫人前幾日說起今年的燈會不知道出什麼新節目,往年手段大家顯然都有些膩歪了,如今的人每年燈會都寧可在家裡同家人賞月觀星也不願意出來。

這冕陽縣的中秋燈會,是歷來的傳統,只這幾年,冕陽縣的溫泉出了名,人人都開了溫泉館子,忙著賺錢,倒是把這老祖宗的傳統有些忽視了。

冕陽縣令每年都會弄出一些花樣,讓這燈會做的熱鬧些,放花燈,猜字謎,成語接龍,打擂臺,甚至是拋繡球這樣戲碼都用了幾遍了,今年說是還沒有想到新鮮節目,安承少這個“化妝舞會”新奇又刺激,想來若是同白靖琪說了,必會同意。

中秋尚且未到,許繡憶已是盼了起來,而安承少又何嘗不是。

許繡憶的主意,白靖琪果然只贊同的很,當即讓人張了榜出去,上書今年中秋燈會,每個人都要戴著面具,做一箇中秋面具燈會。

而金玉銀玉等人沒想到還能湊到這樣一個熱鬧的節日,聽說是個面具燈會,這幾日興頭甚高,日日在屋子裡製面具。

戲劇面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