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笑意更濃,聲聲數道:“真要數,那可是很多的,第一個,她叫許繡憶。”
“恩,一個。”
“第二個。”他那深邃的眸子,滿是溫柔的落在她的紅唇上,“叫許繡憶的紅唇。”
噗哧,許繡憶忍俊不禁,卻很快做了嚴肅的模樣,掰了第二個手指:“這第二個,名字長了點,下一個。”
“下一個。”他喉頭一緊,落在了她胸口上,許繡憶叫他看的面色一紅,那眼底裡都是情慾,他開口,聲音低沉性感:“許繡憶的酥胸。”
“好邪惡的名字,第三個,我記下了,下一個。”
他眸子繼續往下移動,大掌猛一緊,將她用力壓迫在自己胸膛上,一雙眸子如火一樣灼熱的看著她:“真要我說嗎?”
他的氣息壓迫著她,他的眼神灼熱的似要將她融化,他的呼吸微微急促,他的聲音低沉嘶啞,她紅了臉:“下流。”
他那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大掌,隔著衣衫落在了她的渾圓上:“她是老三,許繡憶的酥胸。”
然後,漸漸下滑,落在了那最是敏感的地方,許繡憶渾身一緊,嚶嚀出聲,他封了她的唇,吞嚥了她所有的輕吟淺唱。
“這是第四個,許繡憶的……”
“不許說。”
“不許說,呵呵,那號,它的名字,就叫許繡憶的不許說。 ”
從不知道,他使壞起來這樣讓人難以招架,這或輕或重的撩撥,直叫許繡憶陣陣戰慄,而他也似乎有些保持不住,但是兩人卻都清楚的知道,不可以,在這裡,絕對不可以。
一番天雷地火的過乾癮,卻只是讓慾火燒的更是熊熊,只是這著實不是一個乾柴烈火熊熊燃燒的地方,門外頭的敲門聲,就好似一盆冷水,將和火苗子撲了熄。
兩人手忙腳亂的分開,手忙腳亂的收拾衣裳,手忙腳亂的穩了呼吸,再是相視一笑,彼此都有些失落。
“進來。”
安承少一句,門被推開,進來的是武墨,索性進來的是武墨,所以見到安承少和許繡憶關著門在屋子裡,也不會做過多的懷疑。
或者貼切的說,她懷疑都用不著懷疑。
“我是不是打擾兩位了?”她笑道。
許繡憶面上生了兩團紅雲,安承少沒半分客氣:“你找我做什麼?”
武墨聞言,也不避諱許繡憶,掏出了一封信:“皇兄不是給我保媒。”
她便說著轉身關上了門:“原先以為和以往幾次一樣,也不過是說說,見我不願意他就會打消念頭,可是這次事情棘手了。”
“怎麼了?”
“你看看就明白了。”武墨把信送到安承少手裡,許繡憶覺得自己是不是該避一下,武墨卻先對她開了口,“繡憶也幫我想想法子吧, 我真是要愁死了,總不能真娶回來。”
她說著,拉了許繡憶的手走到安承少邊上,安承少放低了信,許繡憶同他一道把信看到了尾,心裡頭說國師算了武墨今年有一場生死大劫,唯一化解的法子就是與東方張姓屬虎的女子結成連理,偏巧皇上這次給武墨做媒的就是張姓屬虎,家也在城東。
“你說這天底下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我想著必是張大人做了什麼手腳,買通了國師也保不齊。”
安承少卻不這樣以為:“張大人同國師素來不睦,從這點看,國師也沒必要成就她女兒的好事。”
“我不管那多,你只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武墨看上去十分發愁的模樣。
安承少看向許繡憶:“繡兒,你可有什麼主意?”
對於這種事,許繡憶連自己的都辦不妥,別說幫別人出主意了,就算是出,大約也是個餿主意,於是不發表意見:“我也不知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