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鬱也來了脾氣,他就恨自己是鬼迷了心竅了,放著多少冒昧似畫的雛兒不喜歡,偏要喜歡許繡憶這顆被啃過的牡丹花。
可偏生他想 心裡頭和住了一個犯賤種子似的,許繡憶越發的這般對他,他就越發的不可罷休。
“三嫂,你還沒聽我說完,怎就拒絕了我的好意,我這次的要求……”
“我說了不勞你大駕。”
許繡憶半分沒給他留顏面,語氣越發的淡薄冷漠。
蘇錦鬱一時臉色發了青,終於端不住那笑意,臉皮繃著道:“三嫂我可是給了你一條捷徑走,你有心要幫大哥,我願意助你一臂之力,誰叫我犯賤喜歡你,既然你不領情,那我就當好心餵了驢肝肺,我們走著瞧,你不給我好臉色看,我也不會給大哥好臉色看,蘇家分號,我就算是不願意被束縛住,我給路邊乞丐我也不給大哥。”
看許繡憶臉色,除了冷漠找不出多餘的情緒,甚至連一絲氣憤都不願意給他,好似他的話之於她,就和個放狗屁似的。
蘇錦鬱終於待不下去了,放了一句:“你要和我對著幹,我就個你對著幹到底,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哭著來求我。”
說完,甩袖而去。
金玉聽到屋內爭吵聲生怕有時過來,恰撞見蘇錦鬱出來,兩人碰了個滿懷,金玉瘦小,被蘇錦鬱撞倒在地上,疼的倒抽冷氣。
蘇錦鬱不想叫旁人知道他和許繡憶鬧了不愉快,忙是將金玉攙起,肌膚之親,他又是少爺,金玉免不得紅了臉。
“謝謝四爺。”金玉抽了身,往邊上躲了躲,低眉順目。
蘇錦鬱沒再多看她一眼,轉身而去。
金玉忙進屋,慌慌問道:“奶奶你和四爺吵架了?”
“沒有。”
“那我看四爺走的氣急敗壞的,生生像是受了天大的氣一樣。”
“我不知道他氣什麼,給我拿一本書過來。”
“奶奶終日看書也不悶嗎?不然奴婢去城裡請戲班子來給奶奶唱曲兒吧。”
許繡憶想了想,也好,其實整天看書打發時間確實有些生悶,何況這古代的書籍不同現代,沒有半分趣味性,多是古詩詞,平仄平仄,仄仄平平的,受了九年義務制教育荼毒的她,對這些著實不來勁。
“那就去請個戲文班子來,算了,請一個班子我這屋裡也擺不下,就請茶館裡唱曲兒的過來唱幾個話本給我聽聽。”
金玉歡快的應了聲兒,就去張羅。
金玉動作利索,下午唱曲兒的就來了,是爺孫兩人,爺爺拉個二胡,孫女拿著小鼓棒,敲上一會兒,唱上一段兒,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嗓音自是沒話說的好,這眼神也靈動,一個曲兒唱的抑揚頓挫的,故事雖然是老套的小姐秀才的,不過比起看書總歸要有趣多了。
連著兩場,許繡憶就吩咐了金玉帶下去歇息打賞,下午若是有氣力就接著聽戲。
那爺孫兩人,規規矩矩的給許繡憶行了個的禮,就下去了。
金玉打點好兩人回來的時候,銀玉已經給許繡憶布了飯菜,正伺候許繡憶吃呢,見金玉回來,銀玉笑道:“這兩人唱的還真不賴,以往聽戲都聽的要睡著。”
金玉也道:“奶奶以前就愛看戲,請來的自然也是最好的,這爺孫兩人原先是在路邊搭棚子唱曲兒的,後來叫悅來茶樓的老闆看中了,請了回去唱戲文,唱了有幾年了。”
“那你這次把人請來,悅來茶樓沒說什麼?”
“有什麼好說的,又不是買了他們祖孫兩人,也不過是在悅來茶樓唱曲兒,平素裡賺的還要分一半給茶樓老闆,哪裡比得上去有錢人家唱堂會來的賺錢,這種差事平常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今日算是他們運道好,碰上我們家奶奶要請兩人臺來唱小戲文。”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