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了,這件事,還望少帥定奪。”
“我看不如這樣吧,不能單純的根據書院的成績優劣安置,最好你們研究個考核的章程出來,然後,必須把百姓們的看法寫進去,當官不為民,這種人終究是不能留的。”
具體如何操作,陳削不懂,但是,大體的方向,他還是能提出自己的見解。
“考核?”
石廣元愣了一下,雖然陳削說的比較籠統,可還是讓石廣元覺得新奇。
“對,簡單來說,就是這些學生安置以後,表現如何?百姓是否滿意?有何突出的政績?這些,都要馬上擬定章程,專門派人監督考核,他們在學院的成績,僅僅是個參考,絕不能一味的按成績來安置,這樣,那些成績好的,最好安置到偏遠貧苦一些的郡縣。”
“這…”
縱然石廣元滿腹經綸,飽讀詩書,論才能足足高出陳削十倍,可是,現在的他,卻被陳削幾句話給弄愣了。
考核?監督,成績好的學生反而被安置到偏僻窮苦的地方,石廣元實在想不明白,陳削也懶得跟他解釋“只管照做吧,記住,這些學生的表現,必須隨時派人詳查,到時候整理好送給我。”
直到陳削的腳步聲遠去,石廣元依舊還怔怔的站在原地,都說陳削什麼都不懂,認的字屈指可數,可是,越想,石廣元越覺得匪夷所思。
十萬學子,這可不是個簡單的任務,石廣元不敢怠慢,急忙將各書院的院長召集在一起,仔細的研究陳削交代的任務,如何考核,如何讓這些人的政績跟民心掛鉤?可把這些原本頗有自信的文人賢士給難住了。
………………
“沙將軍,義軍近日來又往虎牢關增兵了。”
得知賈詡親自趕到了虎牢關,剛一接到訊息,糜芳忙跑去稟報駐守洛陽的大將沙摩柯。
沙摩柯原是劉備的部下,後來投了江東,之後敗給了馬超被諸葛亮招降,現在奉命鎮守洛陽,不久前,他還跟白耳兵的統帥陳到有過交手。
“增兵多少?”
沙摩柯大刀金馬的坐在殿堂上,斜著眼睛冷冷的瞥了糜芳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不屑。
雖然都是降將,但是,沙摩柯卻依舊起瞧不起糜芳,別說他,整個西川,所有的兵將,對糜芳的看法出奇的一致。
糜芳雖然也是降將,可他沒有出戰一兵一卒,就投降了,而且,還不是投降一次,而是兩次。
更何況,他雖然掛著武將的頭銜,卻是沾親帶故爬上來的,誰都知道,他是陳削的大舅哥,是個無能的廢物軟蛋,在陳削的身邊,他能吃喝不愁,可以呼風喚雨,可是,在劉循的帳下,這一套卻不靈。
因為,沒有人瞧得起他。
“增兵兩萬。”
心裡嘆了口氣,目光看向沙摩柯,糜芳的心裡,恨的咬牙切齒,心中暗自冷笑“你算個什麼東西,往日我在陳削帳下,可比你尊貴十倍。”
“不過才兩萬,你就慌張成這樣,成何體統,下去吧,切記好好巡視城防,莫要怠慢,洛陽城高牆厚,別說賈詡增兵兩萬,就算五萬,也休想拿下洛陽。”不屑的擺了擺手,沙摩柯屏退了糜芳。
糜芳只好負氣退了出去,來到城牆上,吹著冷風,凍的糜芳瑟瑟直抖,不住的破口罵著“這該死的鬼天氣,還真是折磨人。”
沙摩柯在城裡養尊處優,整日有酒有肉,糜芳卻只是個巡城的小頭目,沒人給他好臉色,現在的他,心中懊悔不跌,要是當初沒有投降西川,自己依舊還是高高在上的洛陽太守,何須看別人的眼色。
入夜之後,冷風更甚,捶打糜芳站都站不穩,只好躲在城垛旁避風,卻被突然來巡視的沙摩柯給發現了。
沙摩柯勃然大怒,幾步來到近前,一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