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正視她。
「因為妳已經拿到了箱子?那箱子裡除了醫療用品之外,究竟還有什麼?」
南絲聳聳肩,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對了,赫裡沃德他們要抓我去幫他們做火藥,這我能理解,但為什麼要抓我去作他的女人呢?他們又沒見過我。」
因為她故意岔開話題,威廉玻�鵒搜邸�
「他們想要妳的火藥,但如果就這樣把妳放在他們的軍隊裡,必然會引起那些無知撒克遜士兵的激憤,不過,如果妳是他們的女人的話就不一樣了。」
「如何不一樣?」
「撒克遜士兵認為妳是我的女人,所以妳才會幫我,如果妳是他們的女人,自然要幫他們。」
「真是,話都是他們在說!」南絲直翻白眼。「實在是一群無知的野蠻人!」
威廉突然攫住她的下巴,逼她仰頭與他相對。
「妳不是說妳是旁觀者嗎?為什麼要幫我?」
由於威廉抓得很用力,使她無法轉頭回避,她只好垂下眼臉,不敢直視他探索的目光。
「你救了我,那是我的回報。」
灰色的眼眸彷佛銀色的水晶般透著清澈的光芒,「是嗎?」威廉低喃,手放鬆了,大拇指以令人心跳加速的親暱徐徐描摹著她的唇線。「那麼,妳所尋找的答案怎麼辦?」
嚥了口唾沫,「我早就有答案了,」南絲的聲音有點沙啞。「早在哈斯丁戰役當時,我就已經得到我的答案了。」
他傾身,雙唇以驚人的溫柔在她臉頰上移動。「哦?是什麼呢?」
「你是名副其實的……」她的胃部開始緊縮,聲音更沙啞。「征服者。」
「但是……」火熱的唇瓣終於停在她嘴畔。「我尚未征服英格蘭。」
但已經征服了她的心!
「遲早會的,我相信。」
「妳確定?」他的舌尖彷佛誘惑的蛇般咬了她一下。
她不禁輕顫起來,呻吟著呢喃,「當……當然。」並再也忍不住渴望地攀上他寬闊的肩膀,主動將自己的唇印上他的嘴,屈服在令人暈眩的慾望之中,如果不是他有傷在身,說不定還會把他推倒在床上。
在這一刻,她開始懷疑,她真的控制得了自己的感情嗎?
「開啟。」
守衛聽命開啟門,契斯特慢吞吞地走進去,見哈羅德傲然不屈地站在房間正中央面對他,毫無俘虜的卑微姿態,他立刻明白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這傢伙並不是真的投降。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是在保全自己以等待赫裡沃德來救他,屆時他就能夠再一次領導反抗軍來對抗威廉,因此他才會在投降之前命人傳遞出關於南絲的訊息,那種會氣死威廉的做法更是他下令執行的。
真是的,這傢伙說聰明很聰明,說愚蠢也是很愚蠢,他真以為女人是這麼好支使的嗎?
「哈羅德。」
「什麼事?」
契斯特兩手後背,緩緩在他周圍繞行一圈,哈羅德不為所動,泰然自若地雙臂環胸。
「當初南絲去找你透露我們的軍情的時候,你怎麼沒想到要留下她?」
哈羅德頗意外地瞟契斯特一眼,沒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
「我為什麼要留下她?雖然她告訴我的事都不假,但我還是不能信任她。」
「你不覺得她很特別嗎?」
哈羅德沉默一下。「是,她很特別,尤其是她在看著我的時候,那眼神既像是嘲諷,又像是同情,好像她早就知道結果是什麼,而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將是白費,那種感覺使我只想讓她離我愈遠愈好。」
「是嗎?」契斯特訝異地想了一下。「不過你現在後悔了吧?所以才會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