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萬塊錢……”
“肉償吧!”
“啊?”何曼嚇了一跳。
這真是一個堂堂已婚大總裁說出來的話?
安以桀突然欺身過來,將她壓在座位上。
“怎麼了?不是我女朋友嗎?女朋友當然有義務,讓她的男人舒服了。何況我還為你花了大價錢。”
他幽暗的眸底,暗流在湧動。和她說話時,嘴裡噴出薄薄的酒氣。
是啊,他在這裡應酬,肯定也喝了酒。
“安總,你喝了酒,不能開車。”何曼下意識提醒了他一句。
“誰說喝酒不能開車?我今天就想開你這輛車!”
他理解錯了何曼的意思,以為她說的開車,就是那件事。
男人的鬥志被她輕易的調戲出來,他突然去扯她胸前的衣服。
“不要啊……”何曼緊張的護住衣服,身子一個勁的往後縮。
而他卻又放肆的向她腿上摸去,一邊氣喘吁吁的問她,一邊灼熱的吻她:“說,你究竟有多少個前男友?”
他沒想到,何曼還有那麼慫的前男友?什麼品位?
她居然喜歡那種油頭粉面的小男人。對方穿著粉色的襯衫,緊身褲子,看著他娘裡娘氣的樣子,安以桀都懷疑他在床上能不能石更的起來。
而她,居然有那樣的前男友,簡直是奇恥大辱!
何曼護住緊要部位,任他吻著。
掰著手指頭,一個一個數:“一,二,三,四……好像還挺多的吧。”
安以桀擰眉,抬頭,詫異的望著她。
她居然交往過那麼多男朋友?那到他這裡,他是她的第幾任了?
“看不出來,你還有水性楊花的一面。”他有些鬱悶的刺了她一句,繼續向下扯她的衣服。
她身上的套裝質感不錯,安以桀猜到,這是安盛替她買的。
想到此,他就恨不得立刻將那些衣服通通撕個稀碎。
她去應酬,陪老男人喝酒,還喝成這樣。
想想就氣的要命,安以桀很少為一個女人動怒。可何曼的出現,讓他一再的破戒。
他也奇怪,這樣一個女人到底有什麼魅力呢?論姿色,比她強的有大把;論能力,他也沒看出她有什麼能力,最多有點小聰明;論背景,她從前可是一名階下囚!
可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被她吸引了,而且這種跡象越來越難以控制。
天知道,她叫著他的名字,甜甜衝他笑的時候,他有多開心。看著她笑,彷彿全世界的花都開了。
刺啦一聲,她的衣服被他撕破了一角。
何曼急了;“你別撕了,這衣服很貴的。我明天還要還給安盛呢,壞了,我可賠不起。”
說著,她又將衣服死死護住,撅著小嘴,半嗔半怒的瞪著他。
安以桀本來很生氣,卻被她此時可愛的樣子逗笑了。
“你還要把衣服還給他?”
“不然呢。”
“你為他出來撈專案,他要是連件漂亮衣服都捨不得,還是男人嗎?”他已經哭笑不得,在她腦門上點了一下。
安以桀不喜歡勉強女人,他重新坐到他的位置上。
“以後這樣的應酬你少去,當公關部全是死人嗎?不明白一個好好的女孩子為什麼要做銷售?”他不滿的說。
“做銷售怎麼了?做銷售掙錢呀?你們鼎天世紀各個部門的薪資標準我都瞭解過了。只有營銷部的薪水最高,還是按業績拿提成。我不努力點,怎麼還你的錢?”
呵呵……所以她這麼努力,把自己喝得半死,就是為了還他的錢?
安以桀唇邊帶著笑,側身,瀲灩的望著她。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