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又氣又恨。
何曼這一去就是半個多小時,等到她哄睡了小川再回來,浴室的燈還亮著。
嬌笑一下,悄手悄腳的過去,將門偷偷開啟一條縫。
奇怪,裡面的人竟然不見了。
何曼心中一驚,霍的推開門。
地上全是水漬,他的衣服胡亂的扔在地上,然而,人卻不見了。
“以桀?”何曼心中一緊,叫著他的名字,又往裡走了兩步。
身後的門突然被關上,何曼驚叫一聲,下一秒,已被他壓到了前面的盥洗臺上。
“還敢不敢耍我了?”安以桀緊緊的抵著她,身體的大半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咬著她的耳垂,忿忿不平的說。
“哎呀,你把我衣服都弄溼了。”驚嚇過後,何曼透過鏡子看到身後的他安然無恙才放了心,可是他貼著自己,把她的睡袍都弄溼了,貼在身上,感覺很不自在。
“溼了好,溼了就直接脫了吧。”他吻著她的脖子,伸手去解她腰間的帶子。
“不要……”
何曼還想拒絕,卻已經晚了,身上傳來涼意,和布料被扯開的聲音……
*
第二天
新年在即,這是公司裡本年度的最後一次例會,從明天開始,全體職工放假,迎接新年的到來。
然而,本該輕鬆的會議氛圍因為安以桀和方慧的婚變,變得有些壓抑和沉悶。
方慧的眼睛有些腫,看上去有些憔悴。
看樣子,昨天安以桀的回應對她的打擊很大。
安以桀倒是精神還好,只是他脖子間的一枚淡紅色的吻痕尤其刺眼,開會的時候,方慧盯著那枚吻痕緊緊的握著拳,恨不得要將骨頭捏碎的架勢。
安以桀大致交代了一下工作後,便有散會的意思了,他例行公事的問了一句:“大家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下面又是一陣沉默。
“如果沒什麼說的,就這樣吧。”他回頭,朝錢江示意了一下。
“安總……”安盛在其它高層的暗示下,終於開口叫住打算離開的安以桀。
“你還有事?”
安盛站了起來:“是這樣的,昨天你在公眾面前的發言影響很不好。今天早上報道一出來,我們的股票到現在為止,已經跌停了。以桀,我們是不是應該想個對策?我不相信,你現在還有心思過年,除非你的心已經完全不在公司上了。”
安盛一發聲,其它的高層也坐不住了,紛紛表示他們的擔憂和怨懟,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
等到那些非議聲暫停,安以桀才淡定的說了一句:“股票市場風雲變幻,起起伏伏很正常。上一次股票跌停,也沒見大家這麼著急。”
“以桀,這次和上一次不一樣。每一次,我們都很快就化解了危機。可是這次你和方慧……”安盛的眼睛在方慧身上轉了轉,“要我說,你們離婚這事,還是操之過急了點。以桀,你太高調了。其實你們的事本可以放在臺面下說嘛。”
一直沉默的方慧終於開口了:“安董,你這是在指責我嗎?從頭至尾,我一直都在為公司考慮,你們都是看到的……”
“好了。私事就不要拿到這裡說了。大家散會,一切等到年後再說。”
安以桀懶的聽方慧說話,在錢江的攙扶下,離開了會議室。
“方慧,你看這……”安盛見安以桀一意孤行,不理大家的意見,不禁面露難色。
而自從安以桀一走,底下又是一陣議論紛紛。
方慧聽著那些非議聲,兀自沉著臉不說話。
“紅顏禍水!如果早知道那個何曼存了這種心思,我就應該早早的將她踢出公司!”安盛為了討好方慧,痛心不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