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逸塵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手指上,看到上面纏著的卡通邦迪,他的眸子一縮。
“你受傷了?”將她的手扯過來,他一臉心疼。
“一個小口子而已,比起拍戲……好多了。”她雲淡風輕的說。
她刀功太差了,雖然舞劍也舞的有模有樣的,但是一換成菜刀,就不靈光了。
“以來這種事還是交給李嫂做吧。”他命令。
“那還是我做的不好吃了。”許傾傾有些失落的說。
莫逸塵長臂一伸,將她撈過來,讓她坐在他腿上:“誰說的,老婆燒的菜自然天下第一。只是……你這雙手,還有更有價值的用處。”
他甜絲絲的情話聽起來令人受用無比,許傾傾瞬間陰轉晴:“那你說,還有什麼用處?”
他邪魅一笑,拉著她的手往他火熱無比的兩腿之間一放:“比如……我更喜歡這樣。”
“色鬼!”許傾傾臉一紅,騰的從他腿上站了起來,坐在桌子前,低下頭默默的吃起菜來。
今天莫媽媽還說她兒子不會談戀愛,那是她根本沒見過他色色的樣子吧。
“其實我學燒菜也不全是為了你,假如有一天,奶奶她們知道了我的存在。非要我露一手,我總得做出幾個象樣的菜來,不然,她們豈不要說,你一無是處,連菜都燒不好,憑什麼給莫逸塵當老婆?”許傾傾輕聲說出她的擔憂。
桌子對面,莫逸塵目光灼灼的望著她。
隔著桌子,他握住了她的手:“你放心,你不是一無是處,莫家不需要什麼都會的媳婦,她們也不會不喜歡你的。”
“真的?那她們喜歡什麼樣的兒媳婦?你告訴我,我照著去做。”
“你這樣的。”
許傾傾一滯,心裡又被他甜到了。
嫁給莫逸塵真好,天天都有糖吃,比當初和裴天佑在一起好多了。
不,好百倍!
秉著老婆燒菜,老公洗碗的原則。吃過飯,莫逸塵去廚房洗碗。
許傾傾則躲回臥室裡,洗了個澡,然後偷偷換上今天剛剛買來的性感睡衣。
睡衣是桃紅色的,很豔,很媚,許傾傾的面板很白,被睡衣豔麗的顏色一襯,更顯的肌膚勝雪,嬌媚可人。
聽到外面傳來莫逸塵的腳步聲,許傾傾躲在洗手間門口,開了一條縫,偷偷的朝門外看著。
莫逸塵一見門就被驚豔了。
屬於兩人的大床,被許傾傾換上了大紅色的床品,床上,香檳色的玫瑰花瓣鋪了一床。
花瓣的香甜沁人心脾,這旖旎的一幕令莫逸塵動容。
今天只顧著教訓白若悠,竟忘了替她準備一份新婚禮物,就連眼前這一切,還要他的新婚妻子親自動手。
許傾傾……她人呢?
莫逸塵回眸,透過洗手間的門縫看到了一雙黑漆漆的精靈似的大眼睛。
他走近,手往門上輕輕一搭,門開了。
門裡面,站著他摯愛的女人。
身上穿著桃紅色的睡衣,睡衣的肩帶很細,優雅的天鵝頸下,是雪藕一樣的手臂和大腿。
許傾傾從頸到肩的線條本來就十分完美,穿著睡衣的她,更添性感,那種又魅惑又清純的誘惑力,令人熱血賁張。
“傾傾,你真美!”他的喉嚨又緊又癢,忍不住滾了滾。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倚在門框上,她輕輕的撩了撩烏黑的髮絲。
心底的弦被她撩動的波瀾起伏,而身下的熱情也在拼命的叫囂。
這是屬於他們的夜晚,所以,他絕不能放過她。
他俯身,打橫將她抱起。
下一秒,她被他扔在了香氣襲人的花瓣中央。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