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秦先生這是在很好的詮釋,什麼叫女人如衣服,不喜歡了就換。”許傾傾咬著麵包,刺他。
秦衍的眉微不可察的擰了擰,並不喜歡許傾傾的解讀。
“我明白,你對我突然拋棄葉魅兒不太理解。事實上,我這個人愛憎分明,我愛的女人,卻想要我的命,這樣的女人,我不能再愛。”
秦衍頓了頓,睨著她的神色,又說:“就像你在莫逸塵人生最低谷的時候拋棄了他,他同樣不會原諒你一樣。男人的情感很脆弱,傷到底,斷了就是斷了,沒有回頭路可走。”
許傾傾被他理智非常的解讀懟的一句話沒有,沉默著,半天沒出聲。
是啊,莫逸塵怎麼會原諒她?
他在最輝煌的時候給了她無盡的榮耀,而她卻在他落入深淵時,狠狠往下砸了塊石頭。
秦衍盤子裡那塊培根肉終於被他一切為二,他慢悠悠吃了一口,對許傾傾說:“想象一下,如果莫逸塵殺了你,卻要你原諒,你是否會原諒?”
許傾傾的心被利器扎著,這還用回答嗎?當然不會。
“許傾傾,我這條命是撿來的。”
他的話很明白,深愛葉魅兒的那個男人,早就死在她的槍下了。重新活過來的他,眼裡再也沒有葉魅兒這個人。
秦衍理智決絕的可怕。
“那你現在的太太江璃年呢?”
“幹嗎提那個掃興的女人?”提起那個女人,秦衍不悅的眼波輕掃過許傾傾,“許傾傾,有的人可以稱為愛人,有的人卻只是工具。就像你換了一個又一個的緋聞物件,他們不過是你利用完就扔的工具,這一點上,我們都一樣。”
許傾傾:“……”
她承認,她被秦衍打敗了。
是不是成功的男人都有麼犀利呀?從有,她在莫逸塵在前搗鬼,常常被他識破,而秦衍,同樣不是傻子。
許傾傾有點頭痛,她有點不確定,自己能否鬥得過這樣的秦衍。
但看秦衍的架勢,無論鬥得過,鬥不過,這條賊船她上了,貿然跳下去,只有一個後果,就是葬身大海。
“我吃飽了。”一早上和他討論這麼無情的話題,許傾傾沒了胃口。
秦衍看著她盤子裡還剩下一大半的食物:“看來,在一個女人面前討論其它女人會影響她的胃口。放心,這是最後一次。從此,這兩個女人名字不會再出現在我們之間的任何時刻。”
他放下刀叉,也不打算吃了。
而許傾傾卻在糾結他口中的“我們之間”到底意味著什麼。
從別墅出來,剛剛早上,太陽已經很毒,許傾傾頭上一陣清涼,回頭,是秦衍在為她撐著把遮陽傘。
她笑著道了謝,撇開他的人品和乖張的性格,與人和平相處的秦衍,很nice。
送她去公司之前,秦衍讓jack先開往商場,快到商場時,他又接了個電話,接完後,突然又改變了主意。
“我公司有點事需要我去處理。”他帶著歉意向許傾傾解釋,許傾傾趕緊擺手,“沒關係,你去忙,你去忙。我如果有時間會去商場買一條新褲子還給你。”
生怕他緊揪著褲子的事不放,許傾傾信誓旦旦的保證。
她一本正經的樣子秦衍很受用,抬手,在她頭頂溫柔的摸了摸:“你知道,我在意的從來就不是褲子。”
一直到公司門口,許傾傾下了車仍在回味他那句話。
他在意的不是褲子,那是什麼?
許傾傾魂不守舍的進了公司。
公司就建在世勳集團的旁邊,方便許傾傾兩邊管理。
她很忙,難得現一次身,夏嵐看到打扮的清新素雅的許傾傾,她手上拿著咖啡,過來,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