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隊伍已經僵持了一會兒,對方也請了媒體,兩方一看有熱鬧看,扛著攝影機的記者躍躍欲試的想要靠近。
李春城隊伍裡,一輛黑色的車子開啟,莫南征從上面下來,疾步走到莫逸塵身邊。
“逸塵,怎麼回事?一點小事而已,讓大家僵在這裡給媒體看笑話嗎?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趕緊的,讓開條路,讓春城的車隊先過去。”
在李春城和許秀妍的結婚隊伍裡看到莫南征,許傾傾頗感意外,但是略加思索後,又不意外了。
李春城有個做京官的父親,仗著有背景,影視公司開的風聲水起,莫南征這種趨炎附勢的人,想拉攏人家父親,大獻殷勤沒什麼意外的。
“二叔,咱們莫氏好歹也是錦城數一數二的豪門,你給這種下三爛的小戲子作陪襯,掉不掉價啊!”許傾傾看不慣他,嘴上一點也不客氣。
莫南征被她懟的滿臉通紅,眼睛一瞪,指著許傾傾就罵:“你一個小輩,怎麼說話呢?這裡也有你說話的份?”
話音剛落,就聽到莫南征發出一聲慘叫,莫逸塵掰在手中的那根莫南征的手指,已經與手背呈90度的彎曲。
莫南征痛的一邊驚呼一邊流著冷汗,旁邊眼見這一幕發生的李春城臉上有點掛不住。
“莫逸塵,你別太過份!”
“你現在還有一分鐘!”莫逸塵鬆開莫南征,拎著李春城的衣領子又是用力一慣。
李春城一米八幾的個頭被他扔出去一米多遠,又有媒體在旁邊看著,他惱羞成怒。
這時,後面的車內又下來一個人,是和莫逸塵有過一些私交的董良義。
董良義和許傾傾簽過對賭協議,又在莫氏最困難的時候幫了莫氏一把,他自認為可以在莫逸塵面前說幾句話。
“逸塵,你這是做什麼?一個是你二叔,一個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你還得叫一聲妹夫,人家大喜的日子,你差不多見好就收吧。”說著,董良義又靠近他,輕輕勾住他的後背,刻意壓低了聲音,“你是在小地方待一年待傻了吧?沒看周圍全是媒體,你這麼鬧,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傾傾考慮。”
他壓制著莫逸塵,假意與他攀談,另一隻手卻朝李志和白川揮了揮,意思是讓他們向後撤,趕緊讓行。
董良義仗著給了莫氏一個大單子,頗有幾分優越感,尤其連許傾傾都不得不受他的挾制,拼命為他掙錢,是以,他認為莫逸塵也不敢把他怎麼樣。
然而,在他的示意下,白川和李志絲毫不為所動,董良義蹙眉,又給許傾傾使了個命令的眼色。
“少廢話!”莫逸塵聽他說完,冷著臉揮開他的手,“姓董的,你欺負我老婆的帳,我慢慢跟你算!”
一看莫逸塵誰的面子都不給,還逮誰咬誰,董良義也是一臉不爽。
“許傾傾,看看你們這個態度,以後莫氏和我們,還能不能好好的合作了?”他又把矛頭對準許傾傾。
許傾傾凜然一笑,雙臂環胸走了過來:“董總一席話倒是提醒了我,今天秀妍大婚,我理應跟她說聲恭喜。可是,作為許家的另一個女兒,是不是也該下車送養父一程?”
許傾傾知道周圍的媒體在拍,所以,她故意說的很大聲,著重的強調了許秀妍曾是許家養女的事實。
養女辦婚禮,養父辦葬禮。死人等不了,活人卻可以等。
而作為晚輩的不僅要在長輩葬禮這一天出嫁,迎頭碰上了,車也不下,竟然還要死人給她讓路,無論說給誰聽,都是不忠不孝!
李春城沒料到許傾傾又扯出這層關係,他一時怔在那裡,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眼坐在車內的新娘。
許傾傾見許秀妍依舊坐著不動,她又朝李春城走近了一步:“妹夫,你還不知道吧,我和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