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輕,哪頭重!知道如何替你將爛攤子收拾的滴血不沾!之前張顏跳樓的事都能風平浪靜的把人一趕了之,這一次,你們沒有開除我,我是不是就應該燒高香,千恩萬謝了!”
何曼握著拳頭,清純的大眼睛裡慢慢蓄滿淚水。
她不懂安以桀出現在這裡幹什麼?看她的笑話嗎?如果是,那他的目的達到了。
安以桀突然俯身,用他的拇指跟食指掐住了她的下巴,向上一抬,令她不得不看向他。
他目光冷峻,她眸底含淚,淚光的背後,卻是令人想要去征服的倔強和不屈。
“我授意的?你這樣說也沒錯。”他桀驁的笑了下,“如果田一鳴向我請示,你得到的結果是一樣的!何曼,誰讓你無能,不犧牲你犧牲誰?何況……”
他又笑了下,鬆開她的下巴:“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
想她那天決絕的從他的別墅離開,安以桀眸子跳了跳。
有句話怎麼說的,天堂有路她不走,非要選擇最艱難的路,他只能尊重她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