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歹說,陸堪言總算成功說服洛許把手放到門鎖上。
指紋鎖驗證成功,門自動開了之後,室內的燈也跟著亮起了幾盞。
屋內的巧克力聽見動靜之後興奮的從狗屋裡跑了出來,看著陸堪言抱著洛許走了進來,巧克力瘋狂搖著尾巴,跟在陸堪言腳邊走到了客廳。
把洛許先放到了沙發上,陸堪言揉揉他的頭髮:「你家裡有解酒藥嗎?」
洛許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我家?」
他往周圍看了看,在看見了巧克力之後,洛許反應過來了:「哦對,是我家……我怎麼這麼快就回到家裡了?剛剛不是還在拍戲嗎,這麼快就拍完了……不對不對,早就拍完了,我都帶著巧克力離組了……」
看著醉酒狀態的洛許滿臉茫然的自說自話,思緒一會兒在地上跑、一會兒在天上飄,陸堪言突然……很想親他。
剛剛在車裡那個算是洛許主動、並不深入的淺吻,其實與其說是一個吻不如說是一場烏龍,說不準明天一早洛許清醒了之後就給忘了……可洛許唇上的柔軟觸感,以及暖得讓人渾身發熱的溫度,一直停不下來的在陸堪言腦子裡轉。
剋制住想法,陸堪言屈手輕輕敲了下洛許的額頭,見洛許突然停下自言自語、發怔的抬頭看他,陸堪言勾了勾唇:「你家裡也不像有解酒藥的樣子,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蜂蜜之類的給你泡水喝吧,多少能舒服點。」
「蜂蜜。」洛許跟著重複了一遍,「……有蜂蜜。」
「好,那你等我一會兒。」陸堪言找了下廚房的方位,抬腳走了過去。
洛許坐在沙發上低頭看著地板,巧克力蹭在他腳邊「汪」了一聲。
陸堪言在櫥櫃裡找到了沒開過封的一罐蜂蜜,確定了還在保質期內。他端著一杯蜂蜜水走回客廳的時候,就看見原本沙發上的洛許已經坐到了地上、腿上還趴著白絨絨的巧克力白糰子。
「來,慢慢喝掉它。」陸堪言把蜂蜜水放到洛許的手裡,在洛許喝了一口之後,他又把洛許腿上的巧克力抱到了一邊,巧克力嗚嗚了兩聲。
速度緩慢的喝了小半杯蜂蜜水之後,洛許把杯子還給了陸堪言。
陸堪言接過來:「不想喝了?」
洛許撐著沙發自顧自站了起來:「上廁所。」
陸堪言:「……」好吧,洛許今天晚上的確喝了太多水了。
「慢點走。」陸堪言感覺自己現在像個老父親,操心的緊跟在洛許身後、然後被攔在了衛生間門外。
敲著面前關上的門,陸堪言靠在牆邊:「洛許,小心別摔著了。」
從衛生間出來後,洛許繼續坐在客廳沙發邊的地毯上喝蜂蜜水,陸堪言叫他不想喝就別喝了,他不幹:「你話好多。」
陸堪言:「……行,我閉嘴。」
等洛許喝完了一整杯蜂蜜水,陸堪言不過進廚房洗了個杯子的時間,再出來的時候洛許已經靠在沙發邊閉上了眼睛。
陸堪言壓低了聲音喊了聲他的名字,洛許沒有反應、呼吸依舊勻緩。
「你怎麼又趴到他身上去了。」陸堪言蹲下再次從洛許腿上把巧克力抱開,然後一手繞過洛許的腿彎、一手摟住洛許的肩膀,輕手輕腳把他抱了起來。
巧克力仰起腦袋看著陸堪言,跟在他身後走著。
然而眼見著陸堪言要抱著洛許上樓梯,巧克力突然向前跑了起來,在陸堪言上樓梯之前咬住了他的褲腿。
見狀,陸堪言低頭看它:「幹什麼?」
巧克力鬆了口,沖陸堪言有些兇的「汪汪」叫起來。
陸堪言感到迷惑。
不過今天晚上他經歷的迷惑事件太多了,所以陸堪言現在還挺淡定。
「別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