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卻又陷入迷惑之中。
瞧這陣勢,除了瀠有這份吸引力外不作第二人想啊,所以想不知道瀠在哪都難囉。
“唉!看來,這年頭連偷窺都要講究個身份地位。”夭夭在心裡感嘆一翻。
也不想想普通人能讓三國當權者屈尊蹲屋頂嗎?真是的。
夭夭環視一翻,有些微意外,怎麼獨獨少了最不該少之人——秦儒風呢,具體說是秦儒風身邊的實權派,那個小廝。不對,夭夭感覺到了一股異常的詭異氣流,眼神掃視過去,“呵!夠隱蔽的了!還真會選地方。不用飛不用趴,實實在在的站著,還有竹子依靠。”
夭夭不由得對這小廝刮目相看,竟然隱身在假山旁的那簇竹子後面,一身墨綠衣衫斜斜的依著竹身,不細看當真與竹子融為一體呢,整個人都透露出一份雍懶的隨意來。不過如果換了個人倒也還真沒辦法隱身呢,這小廝倒是沾了衣裳的便宜。
曲終人未散。院內院外的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緒之中,面上表情變化之複雜都能開家大染鋪了。
夭夭知道自己也不能現身,因為現在是女裝吔,鬱悶中。於是,夭夭也不藏著掖著,大大方方的在院內的小石桌前坐下。一手托腮,一手拽著手中的絲絹在石桌上劃劃寫寫的,一襲白色紗衣飄逸非凡,面紗下的面容雖無法窺探,但整個人散發出一份幽怨的嫵媚神韻。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是不會有人相信這樣的兩種神韻竟然能融合得如此自然。
夭夭無聊的眼神一會兒向這個瞄瞄,一會兒又向那個瞅瞅,攪得這原本相安無事的幾人不得不分出一份心力來應付夭夭。
“唉!這年頭,想窺探也不容易啊!”眾人心底都一致抗議,“憑什麼有的人就能窺探得這麼理直氣壯的,隨意一坐就成,偏偏有的人就只能委曲求全了!”
眾人的眼神都是死死的瞪著夭夭,恨不得瞪出個洞來,可在夭夭眼神掃過來時全都換上了一副風度翩翩的瀟灑樣。
“哼!虛偽!”小小的聲音不大不小,但眾人都是武林高手,這聲音倒是直直的撞入耳內。
“還有人?”
“是誰?”
“什麼時候來的?”
“來多久了?”
“為什麼剛剛沒有感覺到這個人的氣息?”
眾人這一驚也非同小可。在這麼多武林高手的眼皮底下竟然還藏著一個人,要不就是這人武功高得不可思議,要不就是和夭夭同來的,剛剛才到致使眾人沒發現。
夭夭接受那一致的全體注目禮,嘴角一翹,眼角一挑來了個不管不問。誰讓這一群大男人見到自己進來就象沒見著似的,各個都只是用眼神一瞟算是打了個招呼,就紛紛繼續轉移注意力到了瀠的身上。好歹自己也是個絕色美女啊!怎麼就這待遇,鬱悶啊!
“在下公申雨!”這小廝見了眾人大變的臉色似乎心情格外的好,竟然也大大方方的走出竹影,在夭夭對面坐下,“白姑娘可想喝杯熱茶?”
“客氣了!”夭夭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一個人也無聊的很,瀠一時半會還沒有想出來的意思,心裡不由得嘀咕開了,“明知道外面一大堆的狼,還在那發瘋。真是的,女人就要矜持的,知不知道!”
“白姑娘請!”一揮手,一名英俊的青衣少年竟然從假山內走出,手中託著一個托盤,盤內是熱氣騰騰的茉莉花茶和精緻的點心。放下茶點,青衣少年很快的就隱入假山不見了。
“白姑娘嚐嚐吧!”見夭夭死死的盯著假山,恨不得盯出個洞來的眼神,公申雨就忍不住想笑,心底琢磨著“這姑娘太有趣了,全然不似其她女子般矜持羞澀,反而處處好奇好玩的模樣。”
公申雨眼神隨意一瞟,就將屋頂樓上眾人的神色盡收眼底,“哼,不過是些俗人罷了,還想探知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