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編們新排出來的舞蹈?”燕羞花一邊用手指攪著衣角,一邊弱弱的說。你這個伴舞的可到是蠻稱職了,自從那天露面之後就再也看不見人了,還得我來求你,面子也真夠大的。其實距離演唱會還有一段時間,可為什麼幾天不見後就忍不住給你打電話了呢?我就不能不求你?她想到這兒又開始心亂如麻了。
“哦,我知道了,”嶽七嘴裡看似敷衍的答應了一聲:“我這兒出了一點事情,有人受傷了,我得照顧她,這幾天可能還過不去。”
李添秀在聽到他這樣說之後,雖然不知道是誰給他打電話,但是她眼睛中已經孕育了笑意,這會兒連胸前的那種不適都忘記了。
什麼人受傷了?可以讓他照顧好幾天?燕羞花的心頓時沉了下來。因為她知道在明珠,嶽七除了認識有限的幾個人外,別的也沒有什麼親戚朋友了,可他認識的那幾個人怎麼看也不夠讓他來照顧的資格啊,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想到這兒,燕羞花隨口就問:“一個女孩子吧?”
“你怎麼知道……”說完這句話,嶽七就真有點奇怪了。他怎麼知道女人的心思很是敏感。只要那個女人心裡裝著了他,別說現在他的確是照顧的一個女人了,就是他照顧的一個男人,那個女人也會認為他是在撒謊的,除非親眼所見。
“嗯。”燕羞花頓時有種脫力的感覺,無精打采的說:“那好吧,你先照顧病人吧。”說完就要扣掉電話。
“我安排好了很快就會過去的。”嶽七倒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只是感覺在燕羞花跟前那才是他的主要任務,所以他抓緊解釋:“等我。”
這句等我的話讓燕羞花心情忽地一下衝出了陰靄,她重重的點了點頭,雖然知道嶽七看不見:“好,我等你。”
說了一句ok和再見後,嶽七結束通話電話回頭看了看李添秀:“想吃點什麼?”
李添秀聽他說出再見的時候就已經沒事人那樣的轉過身了,這時候又聽他問話,只好無可奈何的回頭說:“這位大哥啊,你剛剛是不是故意的啊?”
故意的?什麼意思啊?嶽七不解的看著李添秀。
李添秀的臉更紅了,表情也更加的古怪了,原來兩個人剛剛都太緊張了,雖然扣上了,但是根本就沒有把罩罩和李添秀的那對……飽滿挺翹對好,這樣一來的話就卡得難受。她雖然試著扭動了一下腰肢,妄想運用摩擦定律自動辦好這件功德無量的大事,可在扭了幾下後還是白搭,也沒辦法之後就無可奈何的看著嶽七說:“前面都沒對準,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一愣之下,嶽七這才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他訕笑了一下:“嘿……哈,那可怎麼辦,要不要幫你再解開?”
“靠,你有毛病啊!”李添秀身子一正,幾乎是嚷了出來似的吼,“你當我那兒是你那一畝三分試驗田啊?一會解一會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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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九章 女生用品
“沒辦法了,反正都做過一次了。”嶽七點了點頭,下了決心似的說:“李添秀你不要說了。”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李添秀頓時緊張起來:“你想幹嘛?”但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又覺得背上一涼,小背心又被從後面揭了起來,雖然這次心裡早就有了被他當實驗品的準備,可在接觸到嶽七那冰冷而又發顫的手指時,她還是腦子中一片空白,唯一的感覺就是嶽七的手就在某些少兒不宜的地方掠過,那地方就會相應的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於是乎她只有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你說的這個做過一次到底是這次幫我扣上的還是在你家被你吃豆腐的那次非禮啊。李添秀很想這麼問嶽七,但是嶽七卻很快把郭細細的衣服放好,說了句:“我去上個wc,等下還要幫你看看點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