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還一段都不用。
就在跳第二遍的時候,在走位的時候,有一個揚手的動作,可能是泰志和俞陽站的有點近,這麼一走位,一揚手,泰志就碰到了俞陽的臉。
關鍵是泰志手上戴的戒指是金屬類的,帶著尖,這麼一劃,俞陽的下巴那裡就被劃了一道,好在那個尖不是那麼鋒利,有點鈍,只是劃出一道膦子。
工作人員呼呼啦啦的圍了起來,經紀人在最裡圈看著俞陽的臉。
臉被劃的地方有點紅,加上棚內佈置有點暗,他有點看不清俞陽臉上到底有沒有事。
他出聲詢問道:“有事麼?”
俞陽摸摸臉,他感到氣氛忽然就壓抑下來,他緩和著氣氛:“沒事。”又對著泰志說:“沒事,你也別自責。”
泰志在一旁弄著指甲,都快把手指甲弄出血了。
周煥宇看著這一切,忽然楞住了,知道這是意外,可想法卻是不能控制的,他想起了他做練習生的時候。
黑暗、冷酷、孤立。
周煥宇3年的練習生活,幾乎有一半的時候伴隨著這三個詞語。
本來就是因為他是外國人,就被孤立過,在他適應過後,黑暗和冷酷隨之而來。
☆、第二十六章
周煥宇家是經商的,在B市有兩處電器商城,其它市也有幾處,全都是好地段。
周家他是獨生子,家境殷實,周煥宇從小長到大就沒吃過什麼苦。
也是從小慣到大的主,當初他吵著要上韓國作什麼明星,周母皺了眉頭,說哪不能做明星啊,非得去那麼遠的地,你有個好歹的,家裡有幫不上。
但周煥宇非要堅持,周父就同意了,說男孩子闖闖也是好的。
來到韓國,做了練習生,才發現他想的太簡單了,果然沒了家裡的照顧,他被耍的團團轉。
在D班,感受不到什麼威脅,大家都是剛起步,好點的就升級了,次點的就在這裡耗,公司對D班也不怎麼重視。
後來他熬到了A班,也讓他知道了出道可不是想的那麼簡單。
他從來都沒有跟父母說過他做練習生時期受的苦,他也不會說,以前在他小的時候,周父教導過他,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他吃完了苦,現在在享受人上人。
經紀人處理好,讓造型師給俞陽補妝,把那道印子蓋住了。
泰志有點不好意思,一個勁的問俞陽,“沒事吧,真的沒事?”
賢在看周煥宇愣在那裡,不知道想什麼,拿了地上的水過去:“哥,想什麼呢。”
周煥宇嚇了一跳,身體猛地繃緊,看清人之後才放鬆下來:“沒事,什麼也沒想,走吧。”
拍拍他的屁股,兩人一起走到棚中央。
成員們終於完成了第一套衣服需要跳得舞,拍了一天,回去的時候都5點了。
現在已經是2月份快中旬了,但風吹得還是有點冷,成員們從攝影棚出來的時候都緊了緊身上的大衣,然後鑽進車裡。
“哥,我們需要暖風。”
聽不出來是誰悶著聲音說了句,經紀人早開了暖風,但沒到他那裡。
“煥宇哥,下次我要和你換座,我要做副駕駛。”
這回他聽出來是誰了,是隊長。
“行。”
回宿舍的路上,經紀人和成員們下車買吃的,車裡就剩下週煥宇自己,死活不下車,原因是冷。
他趁著人都走了,給吳修打了個電話,他現在需要和人發洩,把心中陰暗全部發洩出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吳修帶著詫異的聲音響起。
“周煥宇?”
吳修的聲音一響,周煥宇眼圈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