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條強大、高效而又隱蔽的毒品運輸線。
負責海上運輸線的海鷂子,從海上把毒品運過來,一路經過海西、海東兩省的海岸線,把毒品輸送給一個個陸地上的海鷂子,然後再由陸地上的海鷂子組織人,把毒品銷售到各自負責的區域。
每一個海鷂子互不統屬,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只是掌管著自己分配到的區域。
這些海鷂子的上級才是水鳥幫真正的老大,這個人,就是後來來找我的那個人。
他非常神通廣大,他會不定期的把一些名單交給我,我只要按照他給的名單,不斷的去發展下線就可以了。
他給的名單非常準確,我只要找過去,對方就一定會加入組織,這麼多年來,從未失手,也從未出現過意外。
他向我承諾,只要我好好幹,不但可以得到難以想象的財富,我如果想在仕途上更進一步,他也能幫我。
我沒有辦法,只能將信將疑的繼續幹下去。
兩年後,真的如他所說,我不但得比以往更多的財富,而且還成了深海市公安局緝毒隊的隊長。
多麼諷刺啊!
公安局緝毒的隊長,居然是深海市第二代海鷂子,我抓的那些毒販,搗毀的那些窩點,實際上都是我自己的貨,我自己的人。
我只要覺得誰有點靠不住了,又或者誰貪了我的錢,誰可能在吃裡扒外,又或者誰有了異心,我就會用另一個身份,給他最沉重的打擊!
當然,那個人也給了我不少名字,在他看來,外面的人也好,自己的人也好,都是棋子,只要利益足夠,隨時都可以出賣,隨時可以拿來犧牲。
想要不被拋棄,唯一的途徑,就是為他創造更大的價值。
至於打死上一任海鷂子的那個小警察,我親自給他請過功,親自給他帶過獎章,最後還親自下令,讓他打入水鳥幫去做臥底。
哈哈,想不到吧。
沒辦法,我是緝毒隊長啊,這些都是我的工作,既然羅向陽這些人想要與我們作對,那我就成全他好了。
不止羅向陽,除了他以外,我前前後後往水鳥幫派過好幾個臥底,怕是有五六個了吧,都是一些有理想,有擔當的好警察啊,他們那麼想為民除害,我又怎麼能不成全他們?
算了,我也記不得那麼多人了,反正這些人肯定都有去無回了…”
“你們把這些臥底怎麼樣了?!”,王鐵軍終於忍不住問話了。
“我不知道!”,路國良把手一攤:
“我只負責把人派過去,然後把這個臥底的資訊傳遞給那個人,這些臥底往往會發揮一定的作用,我根據他們提供的情報,甚至能搗毀一些我們自己的販毒窩點,不過這些人最終的結局,只能是殊途同歸。
至於那個人最後是怎麼處理這些臥底的,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有一個猜測,這些人很可能並不一定全部死掉了。”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們一旦消失,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覺得,這些人應該全部被送去海上了,或者被騙去海上了,他們有可能被扔到海里餵魚了,也有可能被囚禁在了某一座海島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哈哈!”
“路國良!”,畫面外傳來了王鐵軍的咆哮和拍桌子的聲音,但很快被周正國制止了。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同志有可能還活著?”,周正國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可見他心中壓抑著什麼樣的憤怒。
“是的,我記得有一次,那人曾經讓我去調查過一對母子,我查完後才發現,這對母子很可能是分局一個臥底的家屬,而這個臥底,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失蹤了。
所以我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