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打橫,就將嚴清歌抱了起來。
“別鬧!”嚴清歌素手抵著炎修羽結實的胸膛,有些氣喘吁吁。心猿意馬的不止炎修羽一個,還包括她在內。
夫妻兩個雙目相對,室內一片旖旎。
就在這時,門外一個小孩兒大吵大嚷的聲音傳過來:“阿滿要孃親!阿滿要孃親!”
阿滿哭著喊著,不依不撓,聲音裡全都是悲憤,幾個下人都摁不住他。
別看他長的跟嚴清歌像,但是那脾氣卻賴的不行,雖說嚴清歌認識炎修羽的時候,他已經八歲了,但見到阿滿這個壞性子,就能想出來炎修羽小時候是什麼樣兒。
炎修羽一聽見外面阿滿哭,頭都炸了,這小子是專門挑了時間來鬧事兒的吧?
嚴清歌從炎修羽懷裡輕盈的躍下來:“我看看去。”
“不準去!”炎修羽都快崩潰了,他冷著臉:“小孩兒家總要學著自己睡的,有丁點事情就要找娘,怎麼長的大。”
嚴清歌一陣無奈,奈何阿滿哭的更厲害了。那幾個奶孃知道今晚上炎修羽才回來,不敢打攪,硬是將阿滿帶回去。
嚴清歌心裡一直不穩妥,哪怕炎修羽將她抱著扔進了溫泉裡,還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在嚴記繡坊的時候,阿滿從來沒有這麼鬧過晚上找人,是不是真的嚇到了。
微微燙膚的溫泉水浸溼了嚴清歌的衣服,露出她美麗的身體曲線,炎修羽一手握上兩邊的柔軟,用力捏了一把:“還不回神?”卻被嚴清歌一把推開。
“我得看看阿滿去。”嚴清歌從水裡站起來,修長潔白的**朝下滴著水珠。
“不用看他,你去看他,我就哭給你看。”說著,炎修羽一把撲上來,決心用行動讓她搞明白什麼叫做夫為天!
第二天一大早,嚴清歌渾身痠軟的從床上支起身,床上已經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吱呀一聲,木門從外面開啟了,炎修羽穿著一身白色中單,神清氣爽的走了進來,臉上是淡淡的笑容,前襟後背都已經被汗水打溼了。
他在宮裡面關著的兩年,根本沒有機會這麼酣暢淋漓的鍛鍊拳腳,今天早上可算是過了癮了。
嚴清歌揉了揉疲憊不堪的腰部,沒好氣的指示他:“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恩!”炎修羽乖得不行,抱著嚴清歌的衣裳到了床上,一件一件的幫她穿上,手藝顯然還未生疏。
一邊幫著嚴清歌穿衣,他一邊道:“我問了奶孃,阿滿沒事兒,回去哄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聽他自己有心去打探阿滿的訊息,嚴清歌哦了一聲,不再擔心。炎修羽見她眉頭平緩,笑著颳了她鼻子一下:“男孩兒家就得粗養,我看阿滿就有點嬌氣了,明天開始讓他跟著我學拳腳。”
嚴清歌依偎在炎修羽懷裡,任由他給自己綁衣服上的帶子,慵懶道:“你還說呢!都怪你不在家,讓我一個人看著他們,現在這樣子已經很不錯了。”
“對對對,娘子大人做得對。”炎修羽哈哈大笑,將嚴清歌抱了起來:“為夫伺候娘子用膳,今天白天娘子大人要去哪裡啊?為夫願效鞍馬之勞。”
“去繡坊。”嚴清歌道。
“我們帶孩子出去玩玩吧。”炎修羽說道:“我這幾年不在家,委屈你帶著他們兩個,現在若我再不跟他們親近,他們也跟我做爹的近不起來。”
嚴清歌猶豫一下:“我要和凌霄說點事情。”昨天她只來得及告訴炎修羽她跟炎家那邊發生的事情,還未來得及告訴他自己和凌霄挖了密道,結交大臣的事兒。
炎修羽見嚴清歌吞吞吐吐,曉得她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說,柔聲道:“怎麼啦?繡坊有什麼不對的麼?”
繡坊那邊的事情早晚瞞不住,擇日不如撞日,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