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女神這個炒作女王,我看今晚註定要抱著枕頭大哭一場,這場面多難堪,看她以後還怎麼要硬生生的把自己和許亦琛栓到一起。”小葉說。
“許亦琛是什麼人,唐夢睫就算是現在人氣高,被那些觀眾,奉為女神的名頭,開始以為自己魅力無限了,她怎麼能比得上顧一。”麗姐對許亦琛的私事兒知道不少,圈子裡也有很多人知道許亦琛與顧一的陳年舊事。
顧一?何婉墨聽到後怔仲,早幾年她多少也知道許亦琛與顧一的八卦,以為也是謠傳,亦或是媒體的捕風捉影,可聽到麗姐那樣肯定的語氣,恍然,原來他們真的在一起過。
在外人眼裡,的的確確唐夢睫與顧一相比,無論在怎麼比較,都是天差地別,顧一無論人格魅力還是外在,都可以把唐夢睫比的一無是處,黯然失彩,在事業最輝煌時,她可以毅然放下一切,退出娛樂圈,這種氣魄與灑脫,試問又有哪個女人能去做到。
“連顧一都沒有搞定許亦琛,她一個唐夢睫在這裡譁眾取寵,不知道是她情商低,還是太自信。”小葉冷嘲熱諷,對唐夢睫,她怨念很深,包括杜放在內,都認為她的炒作已經超出了電覆印件身的關注點,他們不需要靠一些緋聞奪眼球,無奈唐夢睫是愈發的過分,總是在興風作浪。
說者無意,聽著有心,何婉墨心頭沉重,有些疲倦的靠在車窗上,無心城市高樓霓虹,流光溢彩,思緒飛的很遠,與她們相比,自己未曾不是個跳樑小醜,在許亦琛面前百般出醜,她狠狠咬唇,恨透了自己為什麼總是試圖去拉近與許亦琛的距離,這場自不量力的表演,在他看來,是不是一出笑話,這樣的一廂情願有用嗎?讓她困惑難懂,可許亦琛表現出的種種,真的只是她單純的自作多情?他為什麼總是和他保持著時遠時近的距離,越是靠近他,越覺得他像是一潭湖水,平靜無波,卻深不可測。
在酒店大堂,麗姐和小葉還要去見杜放,何婉墨同她們道了晚安,走向電梯,電梯緩緩上升,而她的心卻在直直的往下掉,腦子越來越亂,疑問,擔憂,失落太多的情緒混雜在一起。
叮的一聲,電梯門慢慢開啟,她敲響了顧正江的房門,要把許亦琛的西裝外套給他,讓他幫忙還回去,不敢在面對許亦琛,她怕把心中所有的話全部對他說出來,乾脆利落的要一個答案,親耳聽到他對她判一個死刑,就如他對唐夢睫的不留情面,說我們絕對不可能,斷了自己的痴心妄想。
顧正江開啟房門,心不在焉的何婉墨說明來意,將外套遞給了他,誰知許亦琛也在顧正江的房間,他聽到聲音走到門口,見到佇立在門外的何婉墨。
想要逃偏偏還是能遇見,面對許亦琛又一次的慌張茫然,她佇立在門外,想走腿卻沉的如灌鉛一般,邁不動一步,想要說什麼又覺的喉嚨彷彿被什麼梗住一樣,一個字也說不出口,“進來”依舊平淡的語氣,許亦琛接過自己的西裝外套,掛到了一邊。
何婉墨木訥點頭,走近房間,顧正江明眼不去打擾,隨便找了個藉口離開。
“醒酒了?”許亦琛為她倒了杯溫水,語氣放軟,盯住她的臉頰,沒有剛剛那麼紅,卻反倒有些蒼白,他擔心她胃痛。
“又讓您看到我出糗的樣子了,每次都是”她緩緩開口。
許亦琛不禁一笑“自己知道就好,女孩子少喝些酒,尤其是在場那麼多男人。”
“可是導演總是認為我酒量好,不停讓人給我倒酒,我這種小新人,哪敢不給他面子。”她委屈嘟嘴。
“以後別這樣了,新人又不是隻在酒桌上論英雄,沒見過哪個明星是靠著喝酒紅起來的”他霸道的命令,許亦琛眼裡何婉墨的壞習慣真的太多。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從開始到現在,是不是我在你眼裡是個笑話?”許亦琛的關心,徹底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