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像是他們,如果海選被淘汰,簡直太對不起那一身行頭,和恨天高的髮型。
站了整整一個下午,才被分了號碼,進了海選現場,面對這幾個評審,都是小明星,在他們這些小百姓眼裡,只能說是三線,看到這麼多攝影機,何婉墨緊張的不敢抬頭,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深呼吸了好幾次,可惜還是冷場,一直沒有開口,已經完全忘了自己要唱什麼。
就這麼像啞巴一樣,何婉墨直挺挺的站了有一分多鐘,坐在中間那個女評審有些急了,不耐煩的催促何婉墨說“這位選手,可以唱了嗎?”
何婉墨認得那個女評委,靠一首口水歌紅了起來,後來在沒有一個代表作,以至於無論她在哪個演出現場,都只有那麼一首歌,觀眾才可以稍稍給點反應,給點面子的觀眾,也會來個大合唱,全場啦啦啦。
何婉墨被她這麼一催心裡也急了,強迫自己,抬起頭,一副豁出去的架勢,好不容易調整好情緒打算開唱,沒等開口,卻被一個胖男人打斷,高聲喊停。
何婉墨認為是自己超時了被淘汰,向著那幾個評委鞠了一躬,準備出去,這種預想到的結果,她可以接受,也沒有失落,心裡還多少有點解脫感,她後悔來這兒,這裡的時間一分鐘過的比一年還慢!
在座的那四位評委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以為鄒凱認識何婉墨,那位女評審還有些後怕,擔心自己自己剛剛態度不好,不小心得罪了導演的人。
鄒凱是這次選秀的主導演,平時他不太會管海選的事兒,進來只不過是去找攝像師,偏偏讓他看到了何婉墨,鄒凱就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藏,眼前一亮,準確的來說,不是對他鄒凱來說,應是對他的老同學杜放來講。
杜放和他不一樣,雖然兩人都是北影導演系,同一期畢業,畢業以後他們兩個涉獵的領域截然不同,鄒凱自認和杜放如今相比,根本不可同日而語,他充其量也就是各種大型選秀的總導演,杜放這些年可以稱得上是如魚得水,每年的大熒幕上都會有他的片子,每部電影的票房最差也是二億打底。
杜放最近又在籌備一部新電影《刺秦》女主角遲遲未定,前不久他和杜放一起喝酒,杜放也隨口和他提了這個事情,把一張人物素描像拿給他看,這是他讓劇組美編畫出的人物像,畫中女子娟秀溫雅,眼神確是剛毅清冷,讓人不難想起,八十年代當紅的一位女星,很可惜那位女明星現在已退出娛樂圈,就算仍舊活躍在大熒幕,也只是美人老矣,出演不了。
杜放告訴他,自己在中戲北影那些高校物色了很久,還是沒有一個可以入眼,讓鄒凱幫忙找找,《刺秦》這部電影從籌備劇本到準備開拍,已花了他三年的時間,是最近這幾年投入最大心血的作品,他不允許有任何瑕疵呈現給觀眾,不僅是杜放,外界對《刺秦》的期待也可謂是空前,未拍先熱,各路媒體都緊盯著這部電影開拍的日程,稍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是新聞的頭版。
鄒凱見到何婉墨,一下就想到了杜放讓他看的那張畫,何婉墨站在那裡,眉眼神態,無一不像極。
鄒凱不由分說把準備要走的何婉墨叫到一邊,先介紹起了自己,告訴何婉墨自己是選秀的總導演。
何婉墨有些發懵,他看著鄒凱,她並不認識他,也沒有唱歌,不明白鄒凱怎麼會找她,被淘汰也不至於讓導演親自通知。
介不介意我拍一張照片?鄒凱雖然嘴上這麼說,就已經拿出手機,沒等何婉墨同意,清脆的一聲快門聲躍入耳中,照片拍的效果不是很好,相片中何婉墨一臉的愕然,完全反應了她現在的心情。
何婉墨實在搞不懂鄒凱到底在幹嘛?發現這個胖子實在是奇怪,不讓她唱不說,還強行給她拍了一張照片。
鄒凱笑呵呵看著她,更是讓何婉墨不舒服,想來想去,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