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禧瞧著他一邊吃自己手指頭一邊哼唧的小模樣,忍不住輕輕一笑,道:“貪吃鬼。”
她沒有餵過兩隻小傢伙奶水,衛渢讓人請了專門的奶嬤嬤,每天按時給他們餵乳汁。
蘇禧見稚語吸自己的手指頭吸得津津有味,不清楚他是不是餓了。
她想了想,沒聽下人說衛渢回來,就想給稚語喂點奶水。
說起這個……蘇禧就有點羞恥。
蘇禧生育之後胸脯開始漲僕僕的,兩個又白又圓的小香瓜盛滿了乳汁,有時候乳汁太多了,還會有點疼。可是衛渢卻不讓她喂兩個奶娃娃,說什麼都是他的,夜裡趁著倆兒子睡著的時候,推高她的衣裳,頭就埋進她的胸口……他這麼大的人了,還跟自己的兒子搶奶水,蘇禧都替他不恥!
蘇禧也反抗過,奈何雙手被他按在頭頂,沒有一絲一毫反抗的餘地。她羞得狠了,溼漉漉的眼睛瞪著衛渢,語氣帶著嬌軟和惱怒,“衛渢,你……你快住手!”
衛世子非但沒有住手,反而更重地嘬了兩口。精壯的手臂摟著她的腰肢,沉沉的,誘哄的說:“幼幼,你餓了我幾個月,還不允許我討這點甜頭嗎?”
這話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蘇禧仔細想了一下,衛渢沒去邊關的時候,好幾次晚上忍得受不了了,卻又不得不為了她腹中的胎兒著想,生生打住,只能黑著臉去淨室洗冷水澡。眼下自己剛生完,身子尚未恢復好,仍舊不能行房,他還得忍耐一陣兒。
這麼一想,衛渢是挺可憐的。她一心軟,就被他得逞了,一對小香瓜落入他手裡,被他翻來覆去地玩弄。
胸口到這會兒還留著他吮咬的紅痕。
蘇禧被一陣哭啼聲打斷了思緒。許是覺得孃親抱弟弟抱得太久,不抱他,哥哥稚言“哇”地一聲哭了出來,覺也不睡了,哭得傷心欲絕。蘇禧趕緊放下小稚語,把稚言抱了起來,輕輕地拍打他的後背心疼地哄著。
稚言平時不怎麼愛哭,弟弟稚語才是小哭包。眼下一哭就有些剎不住,哭聲響亮,委屈的不行。
蘇禧怕他把嗓子哭壞了,手忙腳亂地哄,可惜沒什麼效果,他還是不停地哭。
蘇禧正頭疼,就聽見一陣腳步聲從外頭走來。抬眸見衛渢站在自己跟前,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求助道:“庭舟表哥,你快來幫我看看,稚言怎麼哭了?”
衛渢剛從刑場回來,一襲玄青色長袍,墨靴和衣襬上沾著不知道是誰的血跡。他看著蘇禧雙手舉到自己面前哭得淚汪汪的小淚包,伸手想接,手剛伸到一半卻停住了,不想讓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兒衝撞了兒子。
不過稚言可沒他爹想的那麼多。蘇禧抱著他往前送了送,他的小手心碰到衛渢的手指,下意識就緊緊地握住了。
神奇的是,衛稚言躺在孃親的懷裡,握著爹爹的手指頭,果真就立馬不哭了。
蘇禧仰起頭,眼睛彎了彎,道:“庭舟表哥,稚言好像挺喜歡你的。
軟軟乎乎的手心兒包裹著他的手指,衛渢垂眸看了看這個白白嫩嫩的小東西,少頃彎了彎唇,道:“跟你娘一樣嬌氣。”
蘇禧解釋道:“小孩子哭是正常的,誰家的孩子不哭……”說完覺得不對勁,嘟著嘴補充道:“我才不嬌氣。”
衛渢低笑,俯身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故意道:“小嬌氣包,我去裡面洗澡,一會叫嬤嬤把這兩個小傢伙抱到隔壁。”
他最近忙,難得有空跟她單獨相處,自然不希望被兩個小胖糰子打攪了。
蘇禧抿著粉唇點了點頭。
*
楊嬤嬤和柳嬤嬤分別是稚言稚語的奶嬤嬤,皆是良家人,前不久剛生完兒子,奶水充足,兒子斷了奶後邊被晉王府請了過來。
因著自己也有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