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漁人之利。如若咱們能夠利用嶽小釵的安危,用以激那老叫化子出手,飯丐、酒僧情同手足,只要老叫化子出手,不怕那醉和尚不捲入漩渦。”
杜九道:“小弟聽命行事就是。”
商八道:“此事必須做的不著痕跡,以免落入了嶽小釵的口實。”
杜九道:“小弟記下了……”微微一頓,又道:“適才小弟和那黑衣人對了一掌,覺出來人功力,似不在小弟之下,動手之時,大哥萬勿大意輕心。”
商八微微一笑,道:“不勞賢弟費心。”
抬眼望去,只見那黑衣人已行到神像之前,屈下一膝,似在等待示下。
蕭翎看的奇怪,低聲問嶽小釵道:“姊姊,那神像是活的還是死的?”
嶽小釵不自覺間,已對蕭翎生出了深深的惜愛,蕭翎的幼弱,激發了嶽小釵潛在的母愛之心,不但覺得蕭翎的生死,必需得自己維護擔當,就是他的寒熱飢飽,也要得自己呵護關注。當下微微一笑,道:“泥塑木雕,自然是死的了。”
蕭翎想到嶽小釵昨天叱責之言,心中雖然仍有著甚多不解之處,但卻是不敢再多追問。
凝神看去、只見那高大的神像後高舉的左手,突然緩緩晃動著手中的令牌。
這等奇異之事,唬不住走江湖、見多識廣的中州雙賈,但卻使少見多怪的蕭翎大為震驚,心中疑慮重重,但又怕嶽小釵生氣,不敢多問。
那猙獰神像後背高舉令牌的左手,晃動了一陣,自動停了下來,一縷清音傳了出來。
中州雙賈雖然武功高強,耳目靈敏,但那清音細小,相距數丈之遙,也聽不出說的什麼。
只見那單屈一膝跪在神像前的黑衣人,突然站了起來,回身一躍,縱到中州雙賈的身前,身法快速至極。
冷麵鐵筆杜九雙肩晃動,陡然間橫行三尺,攔住了那壇前護法黑衣人的去路,冷冷說道:“咱們兄弟走南闖北,見過無數怪異之事,貴幫這點玄虛,也嚇不退咱們兄弟,朋友究欲何為,不妨先開出價錢,小號也好盤算一下,看看是否能接受這筆生意。”
那黑衣人道:“本幫主已傳下神符令諭,不究貴兄弟打傷本幫主駕前開道二將之罪,只要留下那姓岳的姑娘,兩位就可全身而退。”
金算盤商八搖頭大笑,道:“價錢大大,小號不做這筆買賣。”
那黑衣人冷冷笑道:“本幫主特示殊恩,貴兄弟如不領受,那是自尋死路了。”
商八笑道,“做買賣講求賠賺,貴幫主如想要強買強賣,那是砸咱們中州雙賈的招牌了。”
那黑衣人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突然舉手一揮,登時人影閃動,八個手執厚背鬼頭刀的大漢,一擁而來,團團把中州雙賈圍了起來。
商八看那八個勁裝大漢奔行而來的身法,迅快矯健,疾逾飄風,似是人人都有一身上乘的武功,不禁心頭髮毛,暗道:神風幫不知在何處,收羅了這麼多高手。
他心頭雖是暗生慎駭,但臉上卻仍然帶著笑容道:“做買賣,難免要遇上風險,貴幫如若一定要砸咱們兄弟的招牌,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黑衣人冷冷說道,“你們中州雙賈,自尋煩惱,怪不得人。”說話間,緩步向後退去。
金算盤突然一撩長衫,伸手摸出一把金芒燦爛、珠光耀目的算盤,隨手一揮,一陣嘩嘩亂響,高聲說道:“朋友留步。”
那黑衣人停下了後退身子,冷冷說道:“有何遺言?”
商八笑道:“一回生,兩回熟,咱們打了一次交道,兄弟還未請教貴姓。”
黑衣人道:“神風幫主隨駕壇前護法,招魂手常明。”
冷麵鐵筆杜九接道:“這筆欠債、咱們兄弟記下了。”
招魂手常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