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有加,卻不料中了宇文先生的暗算。”
宇文寒濤乾笑一聲,道:“江湖上鬥智鬥力,各憑才能,令師兄雖然對我很敬重,那也是他別有用心,講不上情義二字。”
雲陽子冷笑一聲,道:“如若敝師兄有了三長兩短,宇文先生可算是首惡元兇。”
宇文寒濤道:“道兄誇獎了!”
雲陽子目光轉到沈木風的臉上,道:“貧道就此告別。”
沈木風目光一轉,望著周兆龍道:“有勞二弟,代我送送雲陽道長。”
周兆龍應聲而起,抱拳應道:“道長請。”
雲陽子也不謙辭,轉身向前行去。
金花夫人突然起身喝道:“慢著,那蛛絲之上,奇毒甚烈,兩位如是被蛛絲碰著,只怕將先那無為道長而死。”
沈木風道:“那就有勞夫人,送他們下此樓門了。”
原來,那樓梯門口之外,仍然是蛛絲盤繞,封住了出路。
金花夫人笑道:“大莊主養尊之處,如若有這片絕毒蛛絲,代封門戶,豈不是多了一層險阻,全都毀去,未免是太可惜了?”
沈木風微微一皺眉頭,笑道:“百花山莊,雖然談不上銅牆鐵壁,但防備足以禦敵,夫人的盛情,在下心領了!”
金花夫人笑道:“既是如此,妾身恭敬不如從命,代莊主除去這片蛛絲就是。”蓮步款移,行了過去。
室中群豪個個凝神相注,看她如何除去蛛絲。
沈木風心機深沉,要她除去封門的蛛網,用心也就在於瞧她除去毒網的方法,日後也好有個破解之策。
但見金花夫人探手入懷,摸出一隻長不逾尺的金色短劍,舉手一揮,立時閃起一片藍焰,所有封門蛛網,頓然化作烏有。
金花夫人似是不願讓廳中群豪,看清楚手中兵刃,極快的把金劍藏入懷中,回頭笑道:“兩位可以走了。”
周兆龍搶先一步,道:“在下替道長帶路。”
雲陽子緊隨在周兆龍的身後,大步下樓而去。
金花夫人緩緩地坐回原位,笑道:“大莊主可是當真準備把金蛇的解藥給他交換嗎?”
沈木風道:“不錯,江湖之上,雖然講究險詐,但這信諾之言,卻是必得遵守,如若那雲陽子當真以三奇真訣和玉仙子的畫像交換解藥,咱們不能失信於人。”
金花夫人道:“如若我另易藥物給他呢?”
沈木風微微一笑,道:“那武當派能夠屹立江湖數百年,盛譽不衰,豈是很好對付的麼,夫人適才聽雲陽子的安排,各以小舟一隻,在江湖之上交換,當知他們是如何的細心了。”
金花夫人笑道:“如若我隨便拿出一種藥物,說是可解金虻之毒,只怕大莊主也難瞧得出來。”
沈木風先是一怔,繼而淡淡一笑,道:“夫人大小覷中原武林人物,也低估了武當派中的人才!”
宇文寒濤生恐兩人言語衝突起來,趕忙介面說道:“沈兄十年前已然領袖中原綠林,夫人也坐鎮苗疆,雄視一方,兩位都是號令一方的霸主……”
語聲微微一頓,笑道:“但此刻形勢不同,攜手合作,貴在相互忍讓,何況目前已然騎上虎背,欲罷不能……”
輕輕嘆息一聲,回望著金花夫人,接道:“夫人已在那雲陽子的面前,承認了咱們暗算無為道長的事,那無疑與武當為敵,武當派聲勢浩大,而且和少林、峨眉、青城等互通聲息,守望相助,事情鬧開之後,少林,峨眉等定然會拔刀相助,夫人和沈大莊主,如再不能和衷共濟、誠心合作,正好授人以可乘之機。”
沈木風點頭說道:“宇文兄的高論不錯,兄弟是由衷的佩服。”
金花夫人沉吟了一陣,笑道:“你言未盡意,怎的忽然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