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兄弟,雖然僥倖的闖過了貴派三道蘭截,但卻是兵不血刃,互無傷亡。”
宇文寒濤道:“兄弟點傷了貴派中三名弟子,但事出非常,青非得已,兄弟不能讓五劍合壁,組成貴派那揚名天下的五行劍陣。”
但聞厲叱怒喝之聲傳了過來,顯然尚有多處,惡戰正酣。
無為道長臉上的慍色漸漸平和,微微一嘆道:“今宵中來了下少武林高手,乃百年以來,我們武當從未有過之事……”
商八接道:“咱們做生意的幸未辱命,如約而到,不知道兄可否賣給咱們生意人一個薄面,讓我們把人帶走……”
宇文寒濤冷笑一聲,接道:“商兄說的未免大輕鬆了,兄弟在此,如想輕輕易易的帶人而去,豈不是使兄弟難看嗎?”
冷麵鐵筆杜九道:“哼哼!宇文兄,若硬想插上一腳,那咱們只有各憑手段了。”
商八打了兩個哈哈接道:“事關血本,我們兄弟賠不起這筆買賣。”
那藍衣少年突然介面說道:“天地遼闊,何處青山不埋骨,諸位想拼命,最好不要在我們的三元觀中。”
無為道長道:“如若貧道推斷不錯,定還有武林高人趕來,四位最好是能再耐心等待一會。”
語聲甫落,耳際間已響起衣袂飄風之聲,三條人影,有如閃電般,疾躍而入。
中州雙賈和宇文寒濤,都不自禁的轉頭望去,只見來人一色的銀灰勁裝,黑布包頭,只露出兩隻寒光閃動的眼睛,手中各提著一柄長劍。
從三人飛躍身法上,和那冷電一般的眼神中,不難了然,都是內外兼修的一流高手。
無為道長心頭暗生傈駭,忖道:這三人不知是何等來路,竟然能闖過攔阻的弟子……
心中念頭未完,又是兩條人影,並肩躍入。
這兩人裝束十分怪異,左面一人,身著大紅長袍,前胸之處,用金線繡了一個火炬,背上斜著一柄三尺八寸長短,兒臂粗細的青銅管子,手中倒提了一把亮銀打穴钁,年紀四旬上下,短鬚如戟,一副馬臉,一雙三角怪眼,精芒外射,身高在八尺以上,頭戴著一頂金冠。
右面一人,長髮披肩,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長袍,腰間卻繫了一條白麻繩子,手中提一支蛇頭柺杖,足登著高腰白靴。
這兩人一入仙觀,放緩了腳步,大咧咧的旁若無人一般,直向丹室行去。
中州二賈和宇文寒濤回目打量了來人兩眼,緩緩向後退了兩步,默然不言。
無為道長修養過人,暗中凝聚功力戒備,但表面之上,對兩人的滔滔來勢,卻是視若無睹。
那藍衣少年卻是沉不住氣,長劍一領,欺進三步,右腕揮搖之間,撒出一片劍花,擋住了兩人,冷冷喝道:“站住。”
那長髮披肩的白衣人手中蛇頭柺杖一伸,噹的一聲,封開了長劍,說道:“老夫三陰手刁全。”
藍衣少年從未在江湖上走動過,除了二位師兄,別無相識之人,就算比刁全名氣再大十倍,也是唬他不住,當下長劍一振,暴閃起一片寒芒,道:“管你陰手、陽手,到了我們三元觀,都不得有撒野舉動。”
無為道長望了師弟一眼,也不出言喝止,顯然,這位修養過人的全真道長,也瞧出今宵局勢,已難免一場兇惡的搏鬥,勢成水火,縱然阻止住了師弟,也是難以消弭今宵兵戰之災。
三陰手刁全怪眼一翻,道:“娃兒膽子不小,你是什麼人的門下,報個名字上來。”
藍衣少年冷冷說道:“武當門下展葉青。”
刁全冷笑一聲,道:“你不是老夫之敵,你想動手,請你那掌門師尊出來。”他見展葉青不過二十一二,誤認他是無為道長的門下弟子。
展葉青冷冷說道:“在下那掌門師兄身份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