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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苑,也是難以及得,這些身外之物,生帶不來,死帶不去,咱們兄弟一旦死去,這些東西還不是一樣的輾轉流失。論說是早該收山,只是一點貪念,甚難遏止,再加上一點好名之心,情不自禁的又接下這筆生意。我兄弟做買賣雖然施展心機,迫人就範,但卻從沒有強搶豪奪之事,在下兄弟一生中,亦從無毀約棄諾之事,兄弟今宵願向道長許下一個諾言,那‘禁宮之鑰’如若是在中州雙賈手中揭開,定當算你道長一份。”

無為道長冷然一笑,道:“貧道豈能是屈服在威迫利誘之下的人。”

商八正容說道:“咱們兄弟,只不過是貪財,但還有要命的人物……”

突聞一聲慘叫,傳了過來,三陰手刁全突然倒拖蛇頭柺杖,疾躍而去。

毒火井伽聽得刁全慘叫之聲,心中一寒,疾攻兩招,一擋雲陽子的劍勢,騰身而起,一躍三丈,伸手去拉背後青銅管子。

雲陽子知那銅管之中,藏著井伽賴以揚名的毒火,此火惡毒無比,如若被他施放出來,勢必有人遭殃、心中大急之下,厲聲喝道:“鼠輩敢施毒火。”一提真氣,連人帶劍直飛過去。

他舉動雖快,但仍是晚了一步,那毒火井伽,已取下了背上的青銅管子。

就在於鈞一髮之間,一股暗勁悄然湧至,井伽悶哼一聲,打兩個跟蹌,手中那青銅管子,跌在地上,他想伸手去撿,但云陽子已連人帶劍飛奔而至,劍光幻出朵朵銀花,當頭罩落。

毒火井伽來不及再撿地上青銅管子,倏然飄退七尺。

耳際間響起三陰手刁全的陰沉之聲,道:“留得青山在,不伯沒柴燒,咱們走。”

一箇中年道人,長劍一擺,斜裡衝了過來,卻被五尺外的刁全揚手一記陰風掌擊中,那道人只覺全身一寒,身子搖顫,向廳退去。

雲陽子左腳一抬,挑起地上的青銅管子,左手接過,張口咬住長劍,騰出右手,扶住那搖搖欲倒的中年字人,低聲說道:“快些坐下,運氣療傷。”

抬頭看時,毒火井伽和刁全已藉機遁走,隱入夜色之中不見。

金算盤商八目光一掠場中變化,探手人懷,摸出一粒丹丸,道:“此藥可解那化血之毒,道長快請服下,再用氣迫住毒針,施用磁鐵吸出,以道長的功力,休養上一兩天,大概就可以復元了。你剛才那一記內家上乘無形掌力,擊落了毒火井伽的青銅管子,但只怕也將使那化血之毒,趁機浸過你封閉的穴道。”

話至此處,聲音突然轉低,道:“謹防那宇文寒濤,道長雖然不在江湖上走動、但卻弄巧成拙,因他這份神秘,更增加了你的重任,道長任重道遠,且不可輕賤生命,在下言盡於此,我要走了。”一揮手中金算盤,直向五行劍陣之中衝去。

雲陽子長劍一振,挾一陣道袍飄風之聲,衝了過來,寒芒一閃,直點商八背心。

商八回手一掄,寶光閃動,響起了一聲金鐵交嗚,擋開雲陽子手中長劍。

雲陽子只覺右臂微微一麻,心頭暗暗吃驚,付道:中州二賈之名,果不虛傳,功力尤在那毒火井伽之上,心中在想,手中的劍勢未停,剎那之間,連續刺出三劍。

商八掄動手中金算盤,劈劈啪啪聲中,硬接下雲陽子的劍勢。

無為道長手中託著商八交來的藥丸,沉思片刻,突然仰臉吞下,沉聲說道:“師弟,散開五行劍陣,放他們走。”

雲陽子怔了一怔,長劍領動,化解開五行劍陣。

商八低聲說道:“有勞道兄。”

揮動金算盤,當先開道,衝出圍困,轉眼間,消失於夜色之中。

三元觀中,雖仍有重重攔截,但兩人武功高強,武當弟子又早奉令諭,不可死拼,不到頓飯工人,兩人已闖出了三元觀。

冷麵鐵筆杜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