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就在陳子痞漸漸被睡意淹沒,朦朦朧朧就要睡著的時候,似乎聽到了一陣碰撞聲,他睜開眼,在黑暗中看到莫非言不小心碰到了垃圾桶。
陳子痞剛暗道原來預感不準,卻見她突然一陣晃悠跌倒在地,陳子痞見狀立刻翻身而起,跳到她面前,試圖將她扶住。
低頭見她右邊胸口的衣服已經破裂,露出雪白的肌膚。
他呆住了,只因那雪白的肌膚上赫然插著三根銀針!
陳子痞被嚇個半死,驚恐的問:“你沒事吧?這是什麼?”
莫非言面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對於眼前這個人,她只想一腳將他踢開,但想到自己的情況,剛才遁逃的時候體力已經處於透支狀態,自己現在怕是已經站不起了。
“扶我進房間。”她虛弱道。
陳子痞第一次聽到她那麼輕聲對他說話,心裡很是受用。
他趕緊扶她躺到床上,莫非言卻不讓他開燈,又讓他把窗簾拉上。然後聽她吩咐道:“去給我拿毛巾,再打盆熱水來。”
陳子痞端著冒著熱氣的一大盆熱水過來的時候,見莫非言躺在床上大口地喘著氣,胸部不斷起伏。
床頭燈灑下柔和昏黃的光線,在蒸騰的水汽中有些迷濛,氣氛顯得有些曖昧。
沒待他問,就聽莫非言說:“你過來把這三根銀針給拔了,我受了傷,力氣不夠。”
陳子痞愣了兩秒,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微微激動起來。他緊張地走到她身前,細細地打量了一會,似乎不知如何下手,於是諾諾地問:“怎麼拔?”
莫非言臉色閃過莫名的情緒,語帶怒氣的道:“隨你怎麼拔!”
陳子痞撇撇嘴,然後兩隻手一起握住已經沒入體內一多半的銀針,用力想把它拔出來,卻只見莫非言臉色的痛苦之色增加,而沒見長針出來,他不敢太用力。
他這樣撥了一會,發現莫非言的身體隨著他的用力不斷起伏,還真不容易拔出來。
莫非言疼得厲害,見他久未拔出,輕吼道:“你行不行?”
聽著這話的陳子痞小聲嘀咕:“扎的太深了……”
他不由得注意到莫非言高聳的胸部,心裡暗暗讚歎,躺著胸還那麼挺,他不由得心猿意馬。
忽然他心裡一亮,暗暗苦惱的眉頭頓時展開了。
他一手按住她的胸部,另一隻手抓住銀針,瞬間用力。
莫非言驚怒交加的眼神裡,陳子痞把一根銀針拔了出來。
但她卻沒有一絲高興,她用盡全身力氣想爬起來。
但精疲力竭的她沒能翻起來,她被陳子痞給結結實實地按著,她根本動彈不得。
她憤怒地盯著眼前這個男人,他此時正一邊按著自己,一邊嘴角掛著淫蕩的微笑在跟自己說什麼。
她血氣一陣上湧,失去了意識。
陳子痞發現她沒了動靜,又被嚇個半死,趕緊探探氣,發現她還呼吸著呢,原來只是暈了過去。
他哭笑不得,這種時候她竟然能暈過去。
他心想,不過也好,操作起來方便些。還是先把針給拔了,清洗清洗,再上些藥。
※※※
清晨,嚴風坐在莫非言的床邊,安靜地端詳著她熟睡中的臉龐,等待她醒來。
他已查過她的傷勢,幸好銀針所附藥性只是讓人短時軟弱無力,而刺傷有金創藥也並不十分要緊,休息一些日子便可痊癒。
只是到底是何人,竟然能用銀針傷到莫非言呢,他暗自沉思。
卻見莫非言的身體一陣劇烈的抖動,然後“啊”地一聲驚醒,嚴風握住她的手,面露關切之色柔聲問道:“怎麼,做什麼噩夢了?”
陳子痞此刻正在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