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車停在光幕前,之後便有人迅速的把所有的傷者以及屍體抬到了飛船上。
“你是不是醫師?”
藥點頭回應:“明白,這是所有成員的正常原能波動資料。”
藥把戒指中的晶片扔向了對方。
她也一起上了飛船,拔掉了紮在蕭嶽身上的三枚銀針。
緊接著又開始維持原能的正常水平,待一切平穩後蕭嶽穿上了遠征服。
“所以我們的小隊,經歷了與最強遠征隊相似的事?”
蕭嶽沒有在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藥站起身,只說了一句遺夢粉。
“什麼?”兩人聽到她,突然的一句話都有點驚訝。
“高凱身上被撒過遺夢粉。
遺夢粉也就是一種特定的粉末,在遺夢粉灑下之後,他會忘記一小時之前所發生的事。
假如在一個小時之前,被問了關於某段記憶,那麼,這一段記憶會從腦海中消失。”
胡澤海此時也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遺夢粉,在哪兒呢?”
“不知道,只是高凱的身上有那種粉末的味道。”
胡澤海又一次詢問道:“確認情報屬實?”
藥點頭,堅定地回答道:“遺夢粉,與所有香料香水都一樣具有淡香。
但是遺夢粉卻還多著一種極其淡的酸味,”
高凱也把秀靈萱的信交到了胡澤海手中。
正在幾人,說話間從門外走進來兩人。
一個是那個上一次急匆匆的從胡澤海房間裡走出來的那個女子。
另一個則是一個男子,蕭嶽總覺得他身形很像一位故人。
“蕭嶽,我終於從家裡又逃出來了。”
女子轉頭瞪了他一眼,他嚇得立馬閉住了嘴。
胡澤海在看到女子時,迅速的把信收回了戒指中,但是還是被這個女人瞟了一眼,信上的字。
“胡澤海人,我是帶來了,他怎麼安排,你看著辦。
我走了。”女子轉身就向門外走去。
胡澤海連忙追了上去。
蕭嶽看清了眼前人的臉,是厭尋。
“蕭嶽,我真的是沾了你們的光了。總能從家裡出來,見見世面。”
厭尋與蕭嶽閒聊著,厭尋也大概講了一下,那女子的身份。
那個女子是厭尋的堂姐,也只是輩份上的稱呼罷了。
這個女子基本靠著母親那邊的家族,在遠征隊掛了一個閒職,但是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遠征隊戰鬥部和那一個後勤部門,經常有一定的交接。
所以一來二去,胡澤海和女子都有了情愫。
可是倆人也都與其他異性糾纏不休,所以兩人遲遲沒有發生進展。
聽到這裡,蕭嶽忍不住打斷了他。
“厭尋,你怎麼會這麼八卦呀?”
“哎呀,我這不也是想和你講講曾經兩大強者的風流往事。”
蕭嶽笑了笑。
“你敢講,我可不敢聽呀。”
他的心情好了一點,把厭尋留在了原地,獨自一人上了樓。
厭尋跟在他的身後,兩人走入了一間病房內,病床上一共躺著八人,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傷勢。
而且都處於奄奄一息的狀態,厭尋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他走向一旁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