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玫瑰走來走去,鹿月則一言不發。
兩人都不想讓那種事情發生,就是穿越宇宙。
因為現在也只有其他宇宙的穿越者能滲透入國主院。
“玫瑰,你不用走來走去了,我們聯絡宇宙主吧。”
兩人拿出了長老會那唯一一枚令牌。
“喂,是踏酒嘛。”宇宙主的聲音有些低沉,同時帶著很厚的喘息。
“宇宙主,您受傷了?”兩人關切道。
“你們是?”
“我是新的首席。”
“踏酒呢?”
“他,他隕落了。”鹿月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令牌那一頭傳來了很重的咳嗽聲,咳嗽聲大約持續了30秒
“好的,那天夢呢?”
“他被天道殿的帶走了。”
宇宙主聽到這些話,忍著無奈,繼續問道:“你們找我是出了什麼事嗎?”
“蕭嶽,你認識嗎?”
“認識,他出什麼事了?”
“他現在穿越宇宙了,我們聯絡不到他。”
“交待我,但是你們記住之後,我們人類來到這裡,一定要低調。”
宇宙主現在背靠著山洞牆壁,把令牌收入了戒指中。
他渾身的衣物已經沾滿了鮮血,他剛才咳嗽時噴湧出了一口鮮血。
“沒想到啊,沒想到我竟會被逼的到了這種境地。”
但又取出了另一枚令牌,聯絡了蕭嶽。
蕭嶽戒指內放了很多年的令牌,終於有了聲響。
“您是宇宙主?”蕭嶽試探性的詢問。
“對,我是,你現在要記住我的所有話。
第一,也是目前最重要的,你們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找機會從那宇宙中逃脫。
第二,你身上的那件法寶充斥著太多人的希望了,不要遺失。
第三,你突破化星境之後要低調,同時天夢也不再是你的老師了。
我知道,突然說這三句話,你有很多疑惑,但我不便解釋。
你切記就好。”
“明白。”
宇宙主把令牌扔了向一旁,用手打出了水汽,把令牌冷凍在了原地。
之後,用力撐著身子,緩緩起身。
“正好我也交代完要交代的事情了,來吧,戰吧!”
宇宙主緩緩走出了山洞,步伐中帶著堅毅。
只是這一去,便是九死一生。
蕭嶽幾人駕駛著飛船走入了航道內。
“白秋梅,東西你應該帶了吧?”白灰冷冷的看著白秋梅,也就是那個女子。
“嗯,帶了。”白秋梅從戒指裡取出五枚金屬片。
“我和你說一下,這東西的作用。”
白非此時,同樣冷冷地看著蕭嶽。
“這東西呢,類似一種透視裝置。
但是,我們無法透視,但是它能透視飛船的金屬外殼,來獲得內部駕駛員的一些遺傳資訊。”
“明白了。”
白非把金屬片安裝在了飛船特定的地方。
飛船這時也在沿著航道漫無目的的前進著。
大約三小時後,金屬片內收集了很多資訊。
白非拿到工作臺上研究著。
大約20分鐘後得出結論:“壞訊息是這是一個全新的宇宙,好訊息是,這裡的人膚色和眼睛的顏色都極亂。
所以方便我們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