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守護船隻。若是無事還好,可是他們剛剛離開,探馬便來稟報,一哨不知名的兵馬朝著自己營寨趕來。
如此,夏侯惠豈不鬱悶?
他可沒有夏侯和哪裡兩下子!但是也不能躲在營寨中,他可不想被人恥笑。
他點起營中士兵,在營寨之前擺開陣勢,靜候對方的到來。
王一遙遙看到前方一隊人馬約有千人,心知此乃夏侯淵的留守兵馬,揚鞭打馬,來到夏侯惠近前,揚起馬鞭一指夏侯惠,趾高氣揚的說道:“對面可是魏國徐州的兵馬?”
夏侯惠看到對方旗上碩大的“吳”字,心中稍稍放了下來,遂言道:“不錯!某乃夏侯惠是也!”
夏侯惠?夏侯淵之子呀!
王一哈哈一笑,假作親近,言道:“原來是夏侯將軍。某乃呂蒙將軍麾下鄧凱是也!欲借汝戰船五十艘往廣陵運兵!還望將軍首肯!”
什麼?借船運兵?豈不是要與我父爭奪揚州的戰果?
夏侯惠把腦袋一卜楞,馬上回絕道:“將軍此言差矣!揚州漢軍不過區區數千人,何必勞師動眾?汝麾下左右兩千人,何不隨我父一同攻打臨淮?一旦攻下臨淮,我父自然會幫助呂將軍攻下塗中!”
“莫不是將軍怕我軍兵多勢眾,你們在揚州得不到什麼好處吧?”王一裝作一種十分鄙夷的模樣。
那是一種十分操蛋的樣子!就是那種很欠揍的表情,他斜楞著眼睛看著夏侯惠,勾引著夏侯惠發怒。
夏侯惠在夏侯妙才的幾個兒子中可以說是比較穩重的一個!但是,就這樣讓人家等在腦袋上拉屎,他們夏侯家好像還沒有一個可以忍耐的。
真是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夏侯惠指著王一罵道:“姓鄧的,莫以為你們在這一片兵多將廣,若不是你家呂子明前往我徐州向我父遊說,只怕是你們也不敢動漢朝的一草一木吧!今日,某便是不借,你又如何?”
“不借?!”王一一看,很好,十分上道,心中雖然樂開了花,可是臉上依舊假裝十分氣憤,“不借!我家將軍說了,若是不借,某便將你家船隻燒掉!”
言畢,他提刀在手,徑往夏侯惠面前衝去。
夏侯惠心中早就感覺到他們另有預謀,早就低聲告訴士兵做好準備。見王一衝來,他挺矛格擋,便與王一戰在一起。
王一麾下兵馬比夏侯惠兵馬多了一倍,幾乎就是壓制著夏侯惠狠打。
幸虧有副將在側,帶著士兵拼死抵抗,奮勇衝殺,才衝出一條血路,保護著夏侯惠衝殺出來,朝著臨淮方向尋夏侯淵而去。
其實,以王一兩千多兵馬的實力,他要斬殺夏侯惠倒也不是難事,只是斬殺夏侯惠不如放了他的效果好一些。
畢竟有些事,還是要他親口說出去要好一些。
尤其是王一臉上擦滿了灰,個頭和那個鄧凱差不多,所以不怕日後夏侯惠認不出來鄧凱來!
再說龍甲一路。
得知夏侯淵引兵往彭澤湖進發,陸遜也帶著大將周峻、張梁、尤突、陳武、趙翟,引兵一萬五千人渡過彭澤湖,靠近東面登岸。
登岸之後,陸遜留下趙翟引兵馬一千看守船隻,引周峻、張梁、尤突、陳武四人統軍直奔臨淮。
隱藏一里之外的龍甲看到陸遜遠遠離去,才帶著麾下士兵直奔吳軍戰船。
這吳軍與魏軍的區別就在於吳軍士兵習慣於船上居住。留守這裡的一千士兵,在趙翟帶領下在靠岸之處簡單製作了一個碼頭。
趙翟安排了十名士兵把守,餘者全部在船上休息。
龍甲一部在半里之外停了下來,龍甲安排了一下部署,先使自己的護衛中的一伍十人偷襲碼頭上的十名守衛;然後將一個營分成了五隊,統領和四個副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