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再沒有滴滴我。
我想,等我哪天遇到我的米斯特乳癌特,我一定要拿著結婚證甩在陸天旭的臉上,然後用我戴著幾十克拉婚戒的無名指指著他說,單身狗陸天旭,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感情放你面前,你不要,今天我就把我和別人的結婚證放在你面前讓你好好跪舔。
可是,想歸想,而我的第六識告訴我,陸天旭會比我先脫單。
我捂臉。
9。
我記得AS吧第一次線下面基活動是在寒假的時候。
我失去了成為主辦方的資格,因為我家在比較偏遠的小城市,即使有足夠的場地,對於不怕見光死的吧友們來說也很不方便。
不過好在陸天旭意識到了作為一名吧主應盡的責任,大方地提供了面基場地,也就是他家。
在我問他需要準備什麼的時候,他很壕地說了句:“我會弄的。”
我的大腦自動幫我翻譯成了:我家傭人會弄。
雖然我知道他不在乎錢,但是打死我也不相信陸天旭這個懶貨會自己去弄。
你看看,擁有一幢可容納多人的房子,家裡還有幫傭,怎麼想都感覺有多金啊。
我頓時覺得我真的是太不瞭解三次元的陸天旭了。
我知道他家比我家還有錢,但是怎麼總有一種他才是正宗的“霸道總裁愛上我”系列的男主,而我可能就是死追著小受不放的炮灰渣攻千斤頂,那個用來換備胎的玩意兒,你可以理解為比備胎還不如的傻逼。
這種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處境比一名純屌絲還尷尬。
這樣的自我認知真是太殘酷了。
我不想直視這個殘忍的世界,我覺得它對我充滿了惡意。
根據吧裡的統計,來面基的人大概有五六十個,都來自離上海較近的地方。
當然,作為一吧之主,再遠我都是要去的,而且是要提早去準備一切聚會所需的物質和精神需求。
於是,在聚會的前兩天,我就定了張動車票,把自己拾掇了一番後,跑到了上海。
我忍受著寒風,顫顫巍巍地來到了聚會地址,麻痺,是一幢挺大的歐式別墅,我撇了撇嘴,心裡暗堵,這丫絕壁是在炫富。
我給陸天旭打了個電話,然後我好像聽到了他匆匆的下樓聲,不一會兒,我就看到他穿著一身騷包的韓版V領灰色線衫站在門前呆呆地看著我,也沒招呼我進去。
我結束通話電話,揚起手:“嗨,思密達。”
其實我原本要說,“嗨,陸天旭”的,但是我緊張地不能自己,不爭氣的腦袋瞬間混亂,大腦自動將某些類似“長腿歐巴”的近義詞進行了替代。
不過這都不叫事兒,我很機智地鎮定了下來,彷彿剛才的口誤是故意的一般。
我之前只看過他的側面照,現在看到了他的全身,我怎麼都覺得不像是同一個人,就好像,我以為我看到的只是一頭梅花鹿,但走近一看,哎呀我操,那簡直就是一條威武霸氣的長角公鹿。
我可以接受陸天旭比我有錢,但是我無法接受他比我帥的事實,當然,打死我我也是不會承認的。
“進來吧。”他一說話,就將我從思緒中帶了出來。
我當時的確是有點呆了,他一說話,我就條件性反射般地直接拎著行李奔到了房子裡邊。
一進門,我就將行李扔給了陸天旭,接著我很自然地脫了鞋子和大衣,隨手往鞋櫃上一放,享受著暖氣,好不自在。
當我回過神來,發現這他媽是陸天旭家啊的時候,我猛地一驚,這是要作啊,我眼神有點渙散,彆扭地說:“那什麼…我,我啊,紀澤,你懂得。”
我抬頭,他低頭,然後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親,你不是說你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