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句甚?”李旦有些好奇了。
李隆基最先發難,卻是被李成器攔住了。李隆基在李成器耳邊嘀咕了一句,李成器就改變了態度,抓起盞就砸了過去。李成器為何有如此改變,李旦還真是好奇。
不僅他好奇,就是李成義他們也是好奇。
“父王,三弟說‘陛下威嚴不容褻瀆,這種狗東西該打’。”李成器把李隆基的原話說出來,立時得到一片讚揚聲。
“沒錯。這種狗東西就是該打。”李旦他們齊聲贊同。
對於李隆基來說,武則天的威嚴有沒有褻瀆,不是最重要,這不過是他扯起的一面旗幟,可以用來打張昌宗。李成器也是個精明人,立時明白,哪有不改變態度的。
“轟隆隆!”
正鬧著,突然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聲響,如同有千軍萬馬在馳騁似的,震得地皮都在顫抖,李旦一瞧短案上的酒杯,杯中酒蕩起陣陣漣漪。
“這是……”李旦不解了。
“皇嗣,大事不好了,千騎來了。”就在這時,只見人精高力士滿頭大汗的衝進來,向李旦稟報。
“千騎?”一片驚呼聲響起,李旦他們驚訝莫銘。
“千騎來做甚?”李隆基也是震驚。
千騎是帝國最精銳的軍隊,除非有天大的事情才會出動千騎。一般的事兒,自有千騎的預備隊去做,用不著千騎。
“走,去瞧瞧。”李旦站起身,快步而出。
李隆基跟著李旦出了屋,放眼一瞧,只見一片燈火通明,朝著東宮快速而來。藉著火光,李隆基看清了,這是千騎沒錯,而且,千騎來得不少,足有四五百人。
千騎總共才一千人,一下子就來了四五百人,這是天大的動靜。
“發生何事了?出動這麼多千騎?”李旦驚訝得下巴差點砸中了腳面。
千騎來到東宮,把東宮團團圍住,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兒。
“這……”李旦驚訝得直接失語了。
瞧千騎這架勢,這是把李旦當作了敵人了,可李旦除了喝酒外,什麼事兒也沒有做,他能不驚訝到失語麼?
“……”不要說李旦,就是李隆基也是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了。
千騎這是平叛的架勢,喝酒能算造反?
“見過皇嗣。”千騎中兩人策馬而來,正是劉幽求和鍾紹京,二人衝李旦見禮。
“你們怎麼來了?”李旦的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了。
劉幽求身為千騎將軍,沒有天大的事兒,是不會出動他的。他親自來了,東宮究竟出了什麼天大的事兒?
李旦左思右想,就是想不明白原因,暗中嘀咕:“我喝頓酒能把千騎將軍驚動,這頓酒也太驚天動地了吧。”
劉幽求並沒有回答李旦的問話,而是打量一眼李隆基,一臉的惋惜,搖搖頭,一拍馬背,閃到一邊去了。
一個老太監騎著一匹駿馬,在幾個千騎的護衛下,策馬而來。
不是別人,正是賈太監。
“賈伯,您怎麼來了?”李旦一見賈太監的面,臉上泛起笑容。
賈太監臉沉似水,冷冷的瞥了一眼李旦,扭過頭,瞪著李隆基喝道:“你做的好事!”
“我做了甚事?”李隆基有撞牆的衝動,你不要老是針對我,好不好?
上次,武承嗣告發李隆基吃草,賈太監拿眼瞪李隆基,今天又來了,李隆基真是無語。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打春官大人,你這是把天捅漏了。”賈太監扯起尖細的嗓子,衝李隆基喝斥,道:“那是陛下的心尖兒肉,也是你能動的?”
“賈伯,您請息怒。”李隆基還沒有說話,李旦就搶上去,來到賈太監馬前,扶著賈太監下來,道:“這究竟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