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揚暗說，這樣地人死了活該。當然他不能這樣對韓星綺說。

葉揚想了想，問：“那你覺得小哥哥和你爸爸，哪個厲害？”

韓星綺也思索了一夥，忽然高興的說：“你更厲害！那天那個叔叔，比我爸爸還要高還要大，都打不過你吶！”

“以後你看見你爸爸時，就告訴他。你現在是我的妹妹了，看他還敢動你不！”葉揚神氣的說。

“這樣行麼？他聽說過你麼？”韓星綺將信將疑的問。

葉揚哈哈大笑說：“當然！小哥哥當年，那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誰不認識！”

“真的麼？”韓星綺有些喜悅的問。

“咳咳，小哥哥什麼時候騙過綺兒？”葉揚捏了捏綺兒的小鼻子說。心中暗自思索。或許應該讓鳳姐提前帶她看病了。綺兒現在的情況，上學是很難地。就算自己有辦法給她找到學校，她在學校裡也不會安心的，總不能讓人一直看著她吧。如果真的按約定那樣，等五年才去給她治病，那恐怕她這一生都要耽誤了，她這麼大的孩子，最好的環境還是回學校，跟同齡的孩子在一起，而不是整天呆在都是成年人的飯莊裡，這樣才有利用她的心理健康成長。她現在對自己如此依戀，實在是一種病態。

接著葉揚有意識的說起別的事，怕她再想起她爸爸，兩人像同齡人一樣一直說著，直到韓星綺困了，緊緊地抓著葉揚的胳膊睡著了，葉揚廢了好大的心思，才將脫身了，時間已經不早了，出來時見到許芸和鳳姐依舊坐在大廳裡，桌子上有茶有瓜子，但她們不吃也不喝，只有一句沒一句的在說著什麼。

兩個寂寞的女人啊……店裡只剩下她們兩個了，店員都是本地人，自然都回家過年了，許地山也回去看望老婆孩子了，一個星期前就走了，許芸一個人不願意回租地房子住，就乾脆住在店裡了，鳳姐見許芸一個人，女兒對家裡那座老房子又很害怕，所以決定過年也不回去了，就在這裡，和許芸一起過。

可是她們倆性子完全不合，也沒什麼共同地興趣，一個只在意做菜和女兒的病，另一個卻只關心錢，賭博，衣服，金飾，鑽石，車……她們在一起很難熱鬧起來。

鳳姐見葉揚下來了，有些擔心地問：“綺兒睡了？”

“她不睡著，我能下來麼？”葉揚笑說。

“切，還真把自己當回事。”許芸揶揄他說。嫉妒，純粹是嫉妒。

“唉，這孩子……真是麻煩你了。”鳳姐美麗的臉上有浮起了一絲擔憂。

葉揚說：“哪裡的話，綺兒把我當哥哥，我自然也得把她當妹妹待……對了。你們晚上有節目麼？要不要帶上我一個？”

鳳姐笑著搖頭說：“哪有什麼節目，再過一夥，我和芸芸就得洗洗睡覺了。”

許芸臉上有些不甘。她是個喜歡熱鬧的人，唉，可惜這裡都沒有認識的人，過年反而比平常冷清多了，除了鳳姐的一頓年飯做得一流以外，其他的實在是沒勁，還被葉揚指使著星綺羞辱了一頓。

“要不咱們三人喝幾杯，怎麼樣？拼一下，看誰地酒量最大。”葉揚詭笑的看著面前的兩個美麗女人。一個妖嬈而多姿，一個嫵媚卻不失端莊，這樣兩個女人站在任何男人地面前，都會怦然心動。

“喝就喝，怕你啊！”許芸說。她對自己的酒量很有自信——就是這種自信一直在害她。

“好！”鳳姐反常的激動著說，她可能也覺得這樣過年，實在不夠熱鬧。也可能是一直以來生活得太壓抑了，想宣洩一回了。“不過葉揚你還小，少喝點……我去弄幾個菜，你們等我。”

趁著鳳姐去廚房的功夫，葉揚湊到許芸跟前，腆著臉說：“芸姐，你好像還沒給我壓歲錢呢。”

“沒錢！——你那麼有錢，應該你給我才對。”許芸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