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了後悔藥吃,現在只能在忐忑中度日。
連自己的愛妾來了兩次都被他毫不猶豫的給轟了出去。
煩躁充斥著他的內心。
......
孫啟智和在場的臣工們拱手道別,幾位副考一一還禮後瀟灑離開。
這邊的秦朗在家裡大睡三天,誰也不見,接下來就是殿試。
秦朗不知道會試的成績,但是他相信,自己的考卷起碼能中。
他的想法和孫啟智大體相同。
希望自己這卷子能鬧出點動靜,哪怕一點點都行。
當他聽聞孫啟智舉捲到御前時,他內心也是振奮。
這卷子多半就是自己的。
可之後的訊息就再也沒有了。
這讓他的心情跌落低谷。
證明沒人把他的建議當回事,這大宋終究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不當回事算求,老子外放做官自己執行。
秦朗調節的倒是也快,主要對這弱宋他目前已經不抱有什麼期待了。
經此一事,無非是更失望而已。
沒事,你不願改的,我幫你改,秦朗的眼神中有說不出的冷冽。
“哥,今天放榜,你還要窩在屋裡嗎?”秦思妙眼神裡有說不出的擔憂。
得到的是死一般的沉寂,她只得失望離開。
她從未見過哥哥如此做派。
他內心裡裝的什麼事?一個小小的科舉斷不可能讓哥哥有如此表現。
可是秦朗不說,秦思妙自然也問不出來。
王嫻倒是沒多想,只是單純覺得會試壓力大,自家這小子表現也算正常。
這就是她不瞭解秦朗的地方。
孫芷蘭也是天天往這裡跑,秦朗自然也是不見。
不是秦思妙一直攔著勸慰,孫芷蘭說不定就衝進屋裡了。
秦朗這幾天和外界的唯一交流途徑就是秦旭了。
吃喝和訊息都由他來傳達。
“今日放榜,哥哥還是不願意出來?”秦思妙看到秦旭出來,著急的上前問道。
秦旭不做聲,只是搖了搖頭。
“那秦郎現在怎麼樣了?”孫芷蘭也擔憂的問道。
“少爺看著倒是和平日裡無二樣,只是不想出來,每日裡都在小房間裡忙碌。”
秦旭撓頭說道。
“忙碌?”秦思妙精準的捕捉到了這個詞彙。
“是啊,我之前沒說嗎?少爺一直在他的書房,那書房我都不讓進。
平日裡我就送餐放在那就走,少爺基本也不見我,只是偶爾碰上閒聊幾句。”
秦旭自己都頂上黃團外賣了,還是和僱主見不到的外賣。
秦思妙思索了一下道:“那哥哥估計是在忙什麼大事。
芷蘭姐,咱倆去給他看看成績去,莫不是他考的太差了不敢見人?”
秦思妙不想讓孫芷蘭看出自己的憂愁,故作輕鬆的說道。
她還是有幾分道行的,起碼錶面上那是滴水不漏。
孫芷蘭順從的跟著秦思妙一起去貢院前,等待名次的揭露。
貢院門口已經被學子們擠滿了,貢士可是幫下捉婿的好時機。
基本不是進士就是同進士,差的也能混個下縣縣令噹噹。
這大宋的縣令還是有當頭的,一方地頭蛇那是跑不了。
抓住進士給嫡女,抓住同進士給次女,反正都是姻親。
家裡姑娘多的,總得僱上不少強壯的家丁在榜下候著。
“中了,中了,我中了。”以老叟熱淚盈眶道。
一旁的家丁猶豫了一下,這他喵的都半截身子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