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到底是老了,沒幾個能動彈的了,但是公子,他們的子侄倒是願意跟咱走。”黃老焉激動的道。
“甚意思?”秦朗迷惑道。
“知道咱要去保定殺遼狗,他們都很支援,除了能挑出來和我狀態一般的老兵只有二百餘位。
其餘的都不願意拖累我們,但是他們的子侄經過他們的訓練,都是可堪一戰的戰兵。
都是好士兵,他們想讓這些孩子們跟著我們。”
黃老焉解釋道。
“唉,多好的隊伍啊,我們大宋對不起他們。”秦朗肅然起敬。
能戰鬥還有格局,也就在中國才有這種部隊的存在。
“沒啥,在這養老也挺好,不愁吃穿。
那老營的小校尉平日裡也不這樣,今天是怕大人怪罪,心急才揮鞭子的。”
黃老焉感嘆道。
“入席吧,和你的老兄弟們好好聚聚,出發前你都在這好好陪陪他們吧。
順便把合適的兵選進咱的隊伍裡,騎兵更好。”
秦朗拍了拍黃老焉肩膀道。
“是,少爺。”黃老焉自無不從、
“另外近衛隊的操練你也抓起來,把想練馬術的苗子塞進去,先會騎馬再說。”
秦朗嚐到了甜頭,自然知道騎兵對古代戰爭意味著什麼,所以大力的培養合格的騎兵。
黃老焉表示認同,這年代,打的就是騎兵,若實力相當,遼狗的裝備可是大大不如大宋的。
所以只要黃老焉能訓練,秦朗就敢武裝。
大營裡隨著酒菜被端了上來,場內的氛圍更加熱烈。
時不時有壓抑的哭聲傳來,似乎在訴說著命運不公。
這些老營兵內心擠壓了太多苦悶和怨氣。
秦朗手一揮,近衛隊把住了左右四門,今夜這裡的所有吐槽交談,不能對外流出去一個字。
挑挑揀揀,278名老營兵都和老焉一般,要麼身懷絕技,要麼練兵有方。
關鍵是這些人眼神剛毅,有他們在,一個軍的軍魂瞬間就立了起來。
就是這麼神奇的特質。
秦樓在一週後到達,出門時這臭小子還只是個秀才,輾轉之間依然成為了一府別駕。
秦樓看著沉穩了不少的秦朗,拍著他的肩膀半天后牙縫裡蹦出兩個字。
“不錯。”
要麼說一個孩子終生的願望就是得到父親的認可。
能讓秦樓說出這兩個字,那確實是不一般。
把秦朗都整不會了。
“鄧州府現在已經站穩腳了,你當上別駕,咱秦家的糧商生意只會越做越大。”秦樓對著一旁的秦朗道。
“那就好,鄧州府還是不能丟的,那採糧容易,孩兒說不定還得麻煩你給我採買糧食缺口。”
秦朗也難得沒有含槍帶棒的說話,反而冷靜的說道。
這說話方式也讓秦樓一怔,不過立馬恢復過來。
孩子到底是大了,這變化也不知道算好還是不好。
只是有些悵然若失。
“嗯,我知道,思帆那,我是想這次去不帶他,等咱們在保定府站穩,再接你弟弟過來。”
秦樓還是有自己的小私心。
無可厚非,想給秦家留個種子,能行思妙他都不想讓去,不過現在找不到合適的藉口。
自己老兩口陪著秦朗就任他是沒意見的。
“不用,你們都不用去,我向朝廷申請了1500的兵額。
還有自己的騎兵200,加上母親去信亳州。
小舅那肯定也會有士兵過來,安全沒有問題。”
秦朗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