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錢直接兩眼一黑。
“不行,我做不了主。”他再次衝上前來。
這要妥協,他這主事也幹到頭了。
秦朗拿走了武器價值,不下70w兩。
關鍵是核心的東西他都要摟走,這誰頂的住,都拿走了他這主事還有啥幹頭。
“我讓你做主了嗎?你看清楚尚書大人條子上寫的嘛了沒,1500副武備,他有說是啥武器裝備嗎?”
秦朗又拿出那張條子在薛錢面前晃盪。
“荒謬,這別駕部曲常備,按慣例就是在人字號領用。”薛錢據理力爭。
“那是你的慣例,我新來的,不知道,愣著幹啥,搬啊。”秦朗一腳踹在發呆的秦虎身上。
一時間近衛隊動了起來。
“不行,你們不能這樣。”薛錢上躥下跳的阻攔。
“老陳頭,把他丟出去,省的在耳邊聒噪。
這些武器放著吃灰,不如讓它們發揮價值去殺遼狗。”秦朗不耐的說道。
床弩上擺放的整整齊齊的這次的收穫。
鐵質步人甲馬軍甲一共四十套,皮鐵混制的九十六套。
天字號新備鎧甲730套,餘下的差額都是地字號的補齊了。
秦朗舒爽的離開司庫,把床弩套在戰馬上,一溜煙遛之。
生怕兵部回過神來派人攔截索要。
留下欲哭無淚的薛錢。
“我告他去,我去尚書大人那告他!”薛錢抹著眼淚,活像一個受了氣的小媳婦。
當然此事告到了王鉭這,他也哭笑不得,不過此事到底不了了之。
“這小子不是個吃虧的主,丟進保定,說不定還真能起到點變化。”寇準從內室出來。
“步人甲和床弩神臂弓,這些裝備咱兵部司庫裡不是沒有嗎?”王鉭迎上寇準道。
“有人想要它有,它就有。”寇準意味深長的說道。
於此同時,遠在亳州的養心侯又有了新的任務。
看到密旨,養心侯暗啐,這是真不把我當人啊。
“走,啟程保定府,這匪患剿不盡啊。”養心侯無奈的道。
“亳州府蕩虜將軍,此次剿匪大功,他有剿匪心得,何不讓他帶府軍一起?”御龍班直的指揮使建議道。
“嘿,要麼說你小子是個人才呢,可以,我給朝廷報文,讓王先耀與我一起,入保定。”養心侯笑道。
等秦朗帶著大量的武備回到大營時,天色才剛剛擦黑。
七里鋪大營燈火通明,秦虎確實請不到那麼多酒樓來置辦席面,畢竟酒樓還有自己的生意要做。
加上秦朗給的交子雖然不少,可包酒樓也是力有不逮。
可是秦旭這小子機智,聯絡了城裡的紅白喜事的流水大席,十餘個流水席班子被請了過來。
食材都是趕著過來的。
新鮮的豬羊,家禽。
大營裡也有存貨,加上買的,宰雞殺鵝,殺豬烹羊,一時間大營裡好不熱鬧。
各個流水席之間還較量起來,拿出渾身的解數,做一樣的菜,都想在味道上壓過對方一頭。
這是意氣之爭,也是生存之爭。
一缸缸的酒水也運了過來。
其餘的那5000老營兵,秦朗也是給安排了燴菜。
大塊的肥肉片子,加上每人一斤的酒水,也算打了牙祭。
“老黃頭,怎樣?”秦朗找到黃老焉時,他正在和天武軍的幾個老友在敘情誼。
“多謝公子信任,還有,還有款待我這些老友們。”黃老焉感動的道。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些人我已經報備兵部了,能帶走1500人。”秦朗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