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芷蘭最近往秦家跑的不勤了,主要是秦樓來了,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孫秦兩家要開始說和他們的親事了。
這時候再走動的太頻繁倒顯得太不矜持了,畢竟是姑娘家家的,怎能一點不顧。
即便她不在意,那孫老頭也不會讓自家女兒再這麼任性下去。
畢竟倆家若媒妁姻親後,那再走動就愈發的名正言順光明正大了。
急也不急這一會兒的功夫,孫芷蘭還是明白這點道理的。
秦朗洗劫過兵部後心中也是惴惴了好幾日,生怕王鉭派人來索要自己那行強行訛走的物資。
他為此準備了一肚子的說辭。
不過很可惜,都沒用上。
兵部那天的鬧劇如曇花一現,再沒有絲毫波瀾興起。
這讓秦朗又覺得隱隱後悔。
媽了巴子的,不能是訛少了吧?
也是。畢竟勞資是去玩命的。
那點人員物資,買新科狀元一條命是不太夠哈?
畢竟這可是一錘子的買斷買賣。
這麼想著,秦朗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老營兵的招募也到了尾聲。
黃老焉在兵額補滿後特意來跟秦朗知會了一聲。
1200十六到二十二之間的優質兵員,還有300經歷過澶淵之盟的老兵。
他很忙,要把這些人在出發前整合起來。
那1200人之前雖然被自家的父輩祖輩訓練過,可沒有集合在一起練過。
再加上他們很多都從事各行各業有幾年了。
這瞬間又吃上了軍餉,肯定得要一個適應的階段。
反倒是那些老兵很快進入狀態,因為他們一刻也沒停止過自我的訓練。
夢裡都是當年敗北的場景,無時無刻不想恢復昔日的榮光。
黃老焉還要挑選騎兵種子,他是真忙的腳不沾地。
知道秦朗要說和定親,他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
待在秦府,那一天的時間又浪費了,離出發不足半月,他是真想把一分鐘掰成十份用。
秦朗看出他的為難,勸說自己又不是結親,只是定親,哪有那麼多顧忌。
這1500可是未來發展的中堅力量,他們底子好,未來在保定府才能更快的站穩腳跟。
他們底子弱,即便黃老焉來參加定親,自己到時候能不能活著成親都是問題。
秦朗這樣的勸說之下,黃老焉才勉強同意,一臉內疚的離開。
請媒人,置辦禮物,秦朗自己在家倒騰了許久,蒸餾出了十罈子高度白酒。
這玩意可是未來吸金的利器,不管用作醫療消毒,還是助興享用。
之前不拿出來,是懷璧其罪,肯定守不住,現在可以露一點點出來,未來經營一縣一府,錢財自然是少不了的。
其餘的各色禮物浩浩蕩蕩的約能裝上三里地。
王嫻可真是下了老本了,這些東西置辦起來那可不是一天兩天,但秦樓不過才到汴梁2天而已。
這就說明老孃剛來汴梁就開始著手採買了。
日積月累的,到這定親這一天才一溜煙的拿出來。
這麼多禮物,單單秦家的那二十來個家丁肯定是不夠的。
秦朗把自己的近衛隊喊來了百十個,這才夠用。
這浩浩蕩蕩的陣勢讓在街邊吃茶的眾客們議論紛紛。
“嘿,這新科狀元倒是擺譜,定個親,這上門禮,怎麼著看著都得五萬兩吧?這麼遠的一溜。”
“你也不看看他定的是誰,吏部尚書家的閨女,這禮屬實不算厚吧?”
“這還不厚啊,若是結親是差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