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劍法到底有幾分厲害。”白衣女子輕蔑的說。話未說完,只見桌椅被嗤嗤的劍氣碎成幾段。
韓羽也不怠慢了,連忙出劍。剛使出幾招,就忽然雙腿痠軟,整個人癱軟倒下了。就在這時,來了一群官兵,迅速的用麻袋裝起韓羽,抬了出去。韓羽想掙扎,無奈連說話的聲音也沒有了。只聽見有人嬌柔的聲音得意的笑個不停。韓羽鬱悶至極,他是在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遭白衣女子的毒手了。剛才的茶他仔細檢查過,沒有任何問題。既然茶沒有問題,他就完全沒有理由中毒了,但事已至此,怎麼想都只是徒勞。韓羽心裡一時酸苦交集,不堪悲苦。轉瞬間又想到白衣女子,不禁全身瑟瑟發抖,只覺驚恐非常。白衣女子縱使體態輕盈,翩若驚鴻;嫣然一笑,百媚齊生。可是她終究不是蕙質蘭心,而是讓人害怕的足已魂飛魄散的人。倏然間又想起施雲蝶,便不禁潸然淚下了。心裡不斷著祈求她能夠平安無事,希望白超不會辜負他的一片信賴。
白超在房間裡如坐針毯,左右不適。他想出去打探情況,只是又放不下施雲蝶,只好晃來晃去直著急。他小心翼翼的開啟門,側耳傾聽卻沒有聽見一絲響聲,心裡就更加奇怪了。“韓兄弟去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回來,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了吧?客棧裡這個時候又變得如此安靜,好生奇怪呢!”一面想,一面退到房裡。
“水,水,我要喝水。”床那邊傳來微弱的聲音。白超心裡猛然高興起來,施雲蝶已經開始漸漸甦醒了。白超立刻倒了一杯水,將施雲蝶慢慢的扶起,慢慢的餵給她喝。施雲蝶乾枯的嘴唇佈滿蒼白的顏色,似乎秋日裡的晨霜。施雲蝶喝過水後,眼睛開始慢慢的睜開。“你是?”施雲蝶看見白超,奮力的掙扎起來,掙扎半天也不能起身。“施姑娘不要動,是韓羽老弟把你託付給我的。”
白超將施雲蝶慢慢平放下來,生怕有什麼閃失。施雲蝶聽見韓羽的名字,也不再掙扎了,閉上眼睛緩緩地喘了口氣,微弱的說:“那韓公子去哪裡了?”一句話說了很長時間,一面說一面喘氣。白超也不勸阻,直等到她艱難的說完了,才答道:“他出去半點事,應該快回來了。施姑娘,你就不用擔心了。你放心的休息吧,等韓老弟回來了,我在叫醒你。”施雲蝶微笑的點點頭,又暈過去了。
白超適才舒展的面容又繃緊,他實在是擔心韓羽的安危。他知道韓羽昨夜和漠北雙煞激鬥過,但對方還有一個詭計多端的小郡主,只怕韓羽不是她的對手。想到這,額頭的汗順著黑黝的臉頰滴落,打溼了胸前的薄衫。他又輕輕的開啟門,側耳聽了很長時間。“整個客棧似乎靜悄悄的,沒多少人了。”白超心想到,轉身看了看施雲蝶,還是做不出決定。
韓羽被扔進一口大箱子裡,在竹林裡顛簸了很久才停下。“解開吧。”韓羽在箱子裡左碰右磕,一路走來受盡了顛簸之苦。此刻聽見解開兩字,心裡卻是火冒三丈,憤憤的罵道:“等我出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這幫狗雜種。哼,最可惡最可恨的就是那個女人,別讓我逮著機會,到時候有你好受的。”“呵呵,怎麼了,我們的韓大俠,生氣啦?”白衣女子看見韓羽鐵青的臉,佯裝出逗笑的樣子。韓羽也不理她,兀自生著悶氣。“被我抓了很不服氣吧,而且還莫名其妙吧。”
白衣女子坐在他的對面,右手裡的絲巾緩緩滑過韓羽的臉龐。韓羽全身痠軟,毫無力氣反抗,只好由著她肆意亂為。絲巾滑過後,韓羽只覺得香氣逼人,忽然之間身體恢復了一點力氣。抬起頭,韓羽才發現自己在一座破落的草屋中。四周都開著窗子,殘破的牆壁,顯然是很久都沒有修葺過了。白衣女子身後的一堵牆殘損得最為厲害,只有一排略帶茅草的黑竹子。
“都給我圍住了,一個都不要放過。”外面響起一陣粗獷的吼聲。一個小兵急急的走進來報告說:“官小姐,外面來了一群強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