偕同陸雲萱而去。
衛陽對著餘下的幾人說道:“諸位師弟,這二層甬道危險重重,隨時都可能會有飛射出的無主神兵,你們小心了。”
幾人連忙應答,餘下四人皆至少是闖過一次劍冢的人,對其中的環境頗為熟悉,倒是不虞有任何的危險。
秦歌心內不安,有些擔憂地說道:“荊師兄會不會有危險啊。”
衛陽呵呵笑道:“荊師弟修煉的功法比起你的絲毫不差,皆是上古奇功,更何況水盈兒師妹道行也是不俗,他們絕不會有任何危險的。”
郝仁哈哈笑道:“正是,荊師弟與水盈兒師妹走的那條甬道最為安全,不過卻是個迷宮,只怕他們不用上兩個時辰是走不出來的。”
秦歌微一愣神,恍然大悟,訝然道:“原來你們是給荊師兄與水盈兒師姐製造機會呀。”
郝仁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拍著秦歌的肩膀說道:“師弟,下次要是你遇見相好之人,我們也會幫你製造機會的。”
其實,止水峰中人皆知道荊少羽的心思,也知他對陸雲萱的心意。旁觀者清,眾人知陸雲萱對荊少羽沒有絲毫男女之情,有的只是姐弟之情,是以都想將荊少羽的心思轉向傾心於他的水盈兒身上。
秦歌被郝仁說的啞口無言,逃也似的跑到甬道邊,口中直叫:“衛師兄,快點啦。”
莫名反唇相譏,道:“郝師弟,怎麼最近見你很活躍,一雙眼睛經常盯著天音閣眾師妹看,莫不是你也有那心思,那就說出來,也讓我們這些做師兄的給你參謀參謀。”
郝仁當下啞然,半晌才說道:“師兄,這都被你發現啦,我也就看了幾眼而已。”
幾人轟然大笑,郝仁也被說的面紅耳赤,飛快的消失在甬道的轉角。
須臾之間,幾人步入甬道之內。
衛陽祭出龍泉劍,藉著劍身散發的瑩瑩光輝在昏暗的甬道之中緩步前行,甬道狹長,曲折蜿蜒,卻也是異常的空曠。秦歌跟在其後,青蓮劍也緊握在手,全副心神也吊了起來。
衛陽微笑道:“師弟,你也無須這般的緊張,以你如今的道行,飛射出來的神兵也傷不著你的。”
秦歌訕笑一聲,暗怪自己太過小心,提著的心也隨即放鬆了下來。
走了許久,並未見飛射而出的神兵,秦歌完全放下心來,而後他疑惑地問道:“師兄,為什麼劍冢之中的神兵會取之不竭呢?而且每件神兵都自發地產生了劍魂,這劍冢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呢?”
衛陽停頓了下來,細聲的說道:“這劍冢不止是歐冶子的鑄劍之所,它也是上古聖賢黃帝封劍之地,古老相傳,這劍冢深處封印著軒轅黃帝縱橫天下的絕世神兵,軒轅劍。”
秦歌一驚,失聲道:“什麼!劍冢之中竟然封印了上古聖賢軒轅黃帝的軒轅劍!”
衛陽笑了一笑,道:“青蓮先輩屢次進出劍冢,從未見過這軒轅劍,這事八成是謠傳吧。”
是時,一聲利嘯破空,一道璀璨的光華從甬道激射而出,如飛落的流星,在昏暗的甬道之中,帶出串串尾光。
流光螢舞,利刃迴旋,斜斜斬落,擦著秦歌的臉面呼嘯而過。
秦歌心內一驚,暗道僥倖,方才利刃破空之時,他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左側偏了一分,恰恰躲過了激射而來的利刃,不然定會被這利刃所傷。
衛陽見秦歌安然無恙,心下稍寬,不解地說道:“這兵刃怎會如此厲害,一般說來,只要不進入第四層,斷然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說完,他擋在秦歌身前,神情嚴肅起來,雙目不斷打量著前方,以防再遭不測之險。
稍後,甬道漸寬,也亮堂了許多,此刻甬道地面之上佈滿了零星的洞穴,探頭望去,深不見底,一股強勁的冷風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