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將太上三傑放在眼中,這令得他們惱怒異常,喝道:“小子,好大的膽子,竟然不將我們太上三傑放在眼中,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速速報上命來,某人手中不殺無名之鬼。”
秦歌與荊少羽哈哈大笑起來,道:“若是我報上名來,必定要嚇死你,趁著我們還未出手,你們快滾吧。”
太上三傑勃然大怒,各引仙劍,脫鞘飛出,但見三抹寒光如冰霜,朝著秦歌與荊少羽激射而去。
太上三傑道行在中土算是高的,不過在天神之境的秦歌與荊少羽眼中,什麼也不是,區區破銅爛鐵,連給他們撓癢癢的資格都沒有。
仙劍飛來,秦歌與荊少羽雙雙挪動了位置,三把仙劍擦著他們的髮髻飛過,擊在了不遠處的一座高樓之上,瞬間樓臺坍塌,不過卻未砸到人。
“太上三傑,你們竟敢在此撒野。”正待秦歌與荊少羽出手之際,一名青年男子御劍衝起,手中仙劍朝著太上三傑激射而去。四把仙劍相互撞擊,發出一聲聲鏗鏘脆鳴,衝湧氣浪席捲,整座酒樓都震動不已,在他們大戰之地,更是樓臺坍塌,酒杯菜碟掉落滿地,叮叮噹噹響個不停。
氣光閃耀,這名與太上三傑激斗的青年男子道行不弱,手中仙劍畫圓,一道道劍光如水,幻化出一個個氣圈,抵在身前,將破空擊來的劍氣一一抵消。
“咦,此人運轉的竟是我們青蓮宗的心法,而且他所施展的劍法與衛陽師兄所創的太極劍法極為相似。”秦歌看出了端倪,荊少羽此刻也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此人。
荊少羽看了片刻,道:“不用說,此人定是出自我們青蓮宗,如今他已露敗象,我們還是助他一臂之力吧。”
秦歌笑道:“這等小事,還須用得著你這天神之境的修道者出手,念在他乃是我們青蓮宗弟子,便點化他一下吧,能否領悟,就得看他的造化了。”
在兩人說話之時,那名出自青蓮宗的年輕男子逐漸有些乏力,面對太上道三大傑出弟子的圍攻,他鬥得異常的辛苦,若不是施展出來的太極劍法極是神奇,只怕早已被太上三傑斬於劍下了。
“太極者,在於動靜之間,如行雲隨性,如流水隨心。”餘音落下,秦歌與荊少羽便翩然離去,道行到了他們這般田地,早已淡漠了生死,那名青蓮宗弟子的死活,亦不會讓他們記掛在心上了,而且方才秦歌那一句話語可是以無上天音喝出,對於那名弟子的道行提升有著極大的好處。
既有口訣相傳,又有天音洗禮,若是這青蓮宗弟子還不能將太上三傑斬於劍下,那隻能怪他自身資質有限了。
那名青蓮宗弟子聽完之後,只覺寥寥數語,便將自己所修煉的太極劍法的精義給提點了出來,雖是寥寥數語,卻如同堪破的天機一般,在他腦海迴盪,如洪鐘大呂,久久不息。
“此前太注重劍招變化,這樣反而束縛了自己的心性,如此一來便落了下成。”臉上愧然,不過手中仙劍陡然一轉,劍意大變,放手施為,念頭所至之處,劍意便至。
劍訣變化,毫無軌跡可尋,一切渾然天成,太上三傑在瞬間感覺到壓力陡增,面對神出鬼沒的劍法,他們手邊大亂。劍出之際,詭異莫測,靜時如山似嶽,不可撼動,動時如霹靂驚弦,無堅不摧。
自短短數字間,這名青蓮宗弟子頓悟,道行立時突飛猛進,而且先前所修煉的太極劍法,更是得到了昇華。
劍起劍落,三道血光迸濺,太上三傑手腕處皆隱現一道猩紅血線,血流不止,冷光刺目的仙劍也叮噹落地。
“日後若是再見你們為禍,定斬不饒。”說完之後,匆匆丟下幾錠銀兩,算是作為賠償方才激鬥時破壞酒樓建築的損失。於這之後,這名青蓮宗弟子浸淫劍道,修行不輟,終在三百年之後,破關而出,以一把仙劍威震三界,世人皆將其稱為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