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念頭,也就是道門與佛門所要擯棄的七情六慾,修道之人皆追求存天理,滅人慾,而魔門中人則正好相反,隨性而為,殺伐果斷。”
苦思許久,終是不解其意,唯有無奈放下,雙眼復又仔細觀看這佛像,看了許久,忽而放聲大笑。
無名老僧再次穿牆而來,問道:“你從這佛像中看出什麼了嗎?”
秦歌點了點頭,道:“這不是佛。”
無名老僧如菊花般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道:“那你認為什麼是佛?”
秦歌想了一下,道:“平常心。”
老僧哈哈笑道:“好,看來你悟了。”
說完,一隻枯槁的手拿起那尊拳頭般大小的佛像,用力一捏,這佛像登時四分五裂。老僧看著臺上那兩盞油燈,對秦歌說道:“這兩盞油燈乃是天地間的至寶,你在其中挑選一個,當做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秦歌看了他一眼,走到臺子之上,對著兩盞油燈說道:“這兩盞油燈各有什麼妙用?”
老僧道:“赤燈乃是一件攻擊法寶,得它無往而不利,青燈乃是一件防禦法寶,效果普通。”
秦歌微微一笑,將檯面上的青燈拿在手中,說道:“既然老僧你如此厚愛,我也就不矯情了,就選這盞青燈吧。”
老僧著實好奇,道:“為何你不選赤燈?”
秦歌笑道:“若是我選了它,豈不是奪了老僧你的所愛。你這青燈效果普通,正好能給我留作紀念。”
老僧不答,拉著他穿牆而過,瞬間便出現在屋門外。
初一走出來,只覺眼睛刺痛無比,周遭熾烈的白光刺的眼睛痠痛,許久未見過太陽,乍一接觸,還真有些適應不過來。
而此時,林月兒的歡呼聲從老遠就傳了過來,看見秦歌出關,不斷地對著他噓寒問暖,生怕他受了遭罪。
許久未見林月兒,他也是想念的緊,看著伊人消瘦的臉龐,心中更覺愧疚。林月兒乃是邪王殿公主,從小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而如今來到淨念禪院,吃的是清淡白菜,只怕她早已是苦不堪言,但從未見她叫過苦。
心中憐惜,將她抱入懷中,溫言說道:“月兒,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林月兒嘻嘻笑道:“這算什麼苦,若是不能夠守在呆子身邊,那才是這天地間最大的苦呢。”
久別重逢,兩人早已將一旁的無名老僧拋到九霄雲外,而這老和尚也甚是識趣,躺在藤椅上,閉目養神。
落日時分,老僧才叫住黏在一起的兩人,說道:“你們兩個也別光顧著談情說愛了,我老人家已是餓的前胸貼後背,月兒丫頭,你快去給我做點好吃的來。”
秦歌一呆,驚訝道:“月兒,你也會做菜啦?”
林月兒嫣然笑道:“那是自然,這一年多時間以來,我可是每天都在練習呢,現在燒出來的菜,讓這貪吃的老和尚都欲罷不能呢。”
也不知何時,這樓閣旁再建了一座屋子,正是廚房,其中鍋碗瓢盆樣樣具備。
少頃,林月兒便升火做飯,燒了幾個菜,端給兩人。
這些菜皆是以清淡為主,秦歌夾了幾下,放在口中慢慢咀嚼,沒曾想林月兒這菜燒的確實不錯,鹹淡適宜,滑利爽口,而一旁的無名老僧也是吃得不亦樂乎。
吃過飯後,無名老僧一掃先前貪吃模樣,對著秦歌正色說道:“你修煉了上古功法逍遙遊吧?”
秦歌點頭稱是,在這老僧眼中,他卻是沒有任何秘密,就算有秘密,在他那一雙洞悉世事的眼中,也是難以遮蓋的住,索性據實相告。
無名老僧道:“可惜你沒有領悟逍遙遊中的境界,你可知這逍遙遊共分為七大境界,外天下、外物、外生、朝徹、見獨、無古今、不死不生。”頓了一下之後,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