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耐地走人,只是用著一雙熾熱的眼神睨著她,直到她終於再無一絲猶豫的將白皙的小手放人他手中。
緊緊的回握她的手,帶著她躍上馬匹,任由徐徐的微風送他們離開這處人間仙境。
oo
“該死的!”夜已深沉,破天荒提早回房的年昕堯左等右等,卻怎麼也等不到那個每夜都會溜到他房裡的女人。
一股濃重的氣悶將他的心壓得難受,那個既該死又拿喬的女人呵!
她不是已經原諒他那惡劣的懲罰了嗎?那又為什麼夜已深沉,她卻沒有再偷溜進他的房間。
顯然地,她是在考驗著自己的耐心,難不成她以為她不來,他就會在乎的睡不著覺嗎?
她以為她是什麼人?她的來與不來又與他何干?她不來最好,免得自己又得在夜半爬起,將她自床畔拉上床。
她最好不要來,否則自己又得在寒風刺骨的清晨,將她送回房裡去;她最好永遠這麼拿著喬,省得她再來煩他,最好早早的滾下山去。
想到這裡,年昕堯憤然的閉上眼,試圖不理會她的沒有出現所可能代表的意義,可是很顯然的,當空氣中少了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淡淡馨香,年昕堯便像是缺了什麼似的,怎麼也睡不著。
“該死的!”又是一聲氣怒的低咒,年昕堯來不及理清自己的想法,便霍地自榻上一躍而起,筆直的往門外衝去。
怎料到他才一開門,就見晴兒自年昕舜的房裡走出來,臉上還帶著一抹淺淺的笑意。
一股子熟悉的酸味頓時從心裡衝到腦海,尤其是當他眼見晴兒沒有往自己的房內走來,反而隱入她自個兒的房間,他心中的氣怒更是如靈鷲沖天。
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走至年昕舜的房門,二話不說的連門都懶得敲,大腳一抬瞄準門扉,用力的踹下去。
門當然應聲而倒,年昕舜還來不及發難,便已經發出呼天搶地的哀嚎。
“大哥,就算你來找個活菩薩,也不用這般虐待你弟弟我可憐的門吧!”
沒有理會年昕舜的哀嚎,年昕堯筆直的走向他,然後一把揪住他的領子,怒氣騰騰的喝問:“說,你和晴兒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同居一室在做什麼?”
此刻的年昕堯就像是一個捉姦在床的丈夫一樣,滿臉的鐵青正充份顯露出他的在乎。
“咦!”發出一道不解的聲音,年昕舜小心翼翼的扳開年昕堯緊抓著的手,黝暗的眸中閃過一絲戲謔,但聲調卻是正經八百,和他總是顯露出來的吊兒郎當不同。
“奇怪了,你又不承認晴兒是你老婆,你管她和我在幹什麼?”
“年昕舜!你說是不說?”咬著牙低吼,年昕堯雙拳緊握,頗有想要不顧一切揮出的姿勢。
“呵呵呵!”豪朗的笑聲中夾雜著些許的得意揚揚,自年昕舜的口中逸出。
看來他這個大哥早已身陷情網而不自知,還說什麼巴不得人家早日下山,又說什麼不承認晴兒的身份,原來都是騙人的。
“你……”怒火本已中燒,又久久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年昕堯毫不留情的一拳朝他的俊臉上揮去
只見年昕舜身形微微的一偏,閃過正面而來的那一拳,但卻閃不過年昕堯跟著而來的第二拳。
“砰!”地一聲,年昕堯的硬拳正中年昕舜的肚子,那十成十的拳力,讓年昕舜痛得忍不住抱肚低咒。
“大哥,你別像瘋子一樣胡亂揍人行不行?什麼孤男寡女的,你就算是吃醋,也吃得有道理些行不行?”
濃眉一挑,年昕堯對於自己的行為一點也不愧疚,只是冷冷的說:“難道你們不是孤男寡女嗎?”
“當然不是!”出乎年昕堯意料之外的,說話的人並不是站在他眼前抱肚哀嚎的年昕舜,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