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好大的狗膽,竟敢如此譏諷於我,你可知道我的身份是誰?今天,爺爺我定要讓你為此付出代價!”
“你連自己是誰都不清楚,果然是野狗一條。你還想讓我為此付出代價,我今天倒要看一看,你有什麼倚仗如此說話?”錢信出身不凡,從來只有他威脅別人,哪裡經歷過別人威脅他。況且這名囂張的修士,並不像是極有來頭的樣子,哪裡能夠讓他低頭。
聽了錢信毫不掩飾的諷刺,苗景思更是火冒三丈,陰冷一笑,說道:“我是大晉國皇室苗景傲殿下的族弟苗景思,你竟敢如此羞辱於我,羞辱我們大晉國皇室,真是好大的狗膽,你們精英聯盟若是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定會要你們好看!”
錢信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他沒想到這個粗俗無禮、跋扈囂張的小修士,竟然是大晉國皇室子弟,若是果真如此的話,還真是一件不小的麻煩。他所依仗的背後勢力,在整個大晉國範圍內也只能排到二流,和大晉國皇室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如果此次同大晉國皇室接下冤仇,出了秘境,定然會被家族懲罰。
第94皇室殿下
攝於大晉國皇室的威勢,錢信心中有了忌憚,再也不敢口出惡言,臉上帶著一絲恭敬之色,歉然說道:“原來道友竟然是皇室子弟,先前不知,有所冒犯,還請原諒在下的不知之罪。不知苗景傲殿下在哪裡?可否請出來相見?”
錢信雖然出言謙遜,但心中還是有些不相信苗景思真的是皇室出身,故此出言試探。
苗景思抬出自己的皇室出身後,果然震懾住了錢信,臉上滿是自得之色,行為愈加囂張,傲然道:“殿下出身高貴,豈是你這種螻蟻之輩說見就能見的?本來給你獻出萬年靈藥的機會,你若是能夠把握住,藉此良機,交好殿下,豈不是你的榮幸?沒想到你狗膽包天,竟然敢羞辱於我,若是不給你一個教訓,我們大晉國皇室的威嚴何在?”
錢信見到苗景思如此不依不饒,心中不喜,收斂了臉上的謙遜,語氣略有強硬的說道:“若是苗景傲殿下當面,我自然會聽從殿下的吩咐。苗兄你如此咄咄逼人,你是否有代表殿下說話的資格,我心中還是有些疑問的,不如你把殿下請出來一見,我自然會給殿下一個交代。”
苗景思見到錢信神色堅定,心中明白,錢信對他的身份還是有所懷疑,若是沒有殿下出面,僅憑他的面子,錢信定然不會有絲毫讓步。
苗景思冷冷瞪視了錢信一眼,轉回頭,抱拳恭敬說道:“殿下,此人竟然敢如此羞辱我大晉國皇室,還請殿下做主,懲罰與他,挽回我皇室顏面!”
正對苗景思抱拳施禮的方向,一位氣宇軒昂、身材挺拔、俊逸非凡的貴公子,在一眾護衛的簇擁下,從人群中走出來,說道:“既然此人定要見我一面,我就滿足他的願望。”
苗景傲走到錢信的對面,沒等他開言,錢信抱拳,恭謹行禮說道:“仙劍峰錢氏子弟錢信見過殿下,先前不知殿下駕到,不恭之處,萬望殿下見諒。”
對於錢信的恭謹,苗景傲習以為常,傲然說道:“景思雖然只是我皇室的遠枝子弟,可畢竟也是姓苗,體內流淌著我大晉皇族的血脈,你如此羞辱於他,就是對我大晉皇族的不敬,倘若不懲罰與你,我大晉皇室的威嚴何在?”
“殿下,先前景思道友並未提及自己的出身,我出口不遜,確是我的過錯,我願意給景思道友賠罪,還請殿下看在我先前並不知情的份上,恕我不恭之罪,我願意獻上這株萬年靈藥,以作賠罪。”錢信知道自己得罪不起苗景傲,完全把姿態放低,希望化解這一風波。
若是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場景,仙劍峰的弟子,苗景傲也不想輕易結怨,畢竟仙劍峰也是大晉國的二流勢力,宗門中神通期的修士最少也有四五名,沒有必要,還是不要結下大仇為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