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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把身體打濕,又一次又一次地燠幹。有一兩次,曾真伸出手,企圖撫摸張仲平的臉和他的胸脯,被他毫不猶豫地打掉了。她頓時淚流滿面。她的淚水很快地與汗水攪和在一起,後來也慢慢地幹了。

再後來,外面漸漸地有了汽車的聲音和人的聲音。最開始聽到的是音樂的聲音。貝多芬的《致愛麗絲》。張仲平知道那是環衛工人灑水車的聲音。兩個人終於停了下來。不一會,便漸漸地沉沉睡去了。

張仲平沒多久又醒了,發現曾真的頭緊緊地抵在他的腋窩處,兩隻手緊緊地攥著他的一隻胳膊,把他的身子吊得向她那邊微微傾斜。她長長的眼睫毛上似乎粘著未乾的淚痕,而她的呼吸卻十分平和、勻稱。

曾真說:「我愛你,不要離開我。」

曾真的眼睛沒有睜開,張仲平無法分清楚,這是她在夢囈,還是在半睡半醒中的一種囁嚅。

新的一天開始了。

張仲平第一次在分開之際沒有親吻曾真,連一個簡單的招呼也沒有打,甚至沒有去管她是不是已經醒了還是在那兒裝睡。他倒是希望她醒了,且在偷覷他,否則,他的冷臉色不是白做了嗎?

張仲平不敢開手機。他想都想得到,只要手機一開,秘書臺就會一個一個地顯示唐雯曾經給他打過的無數個電話。在最後一次通話的時候,他沒有等唐雯說話,就用很大的聲音說馬上就來了。他當時很煩躁,既煩躁曾真留他,也煩躁唐雯催他。那時他還以為自己很快能夠從曾真那兒抽身。聽了他的這話,唐雯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預測從某座賓館開車回家所需要的時間。超過了她預計的時間張仲平仍然沒有到,唐雯怎麼辦?又只好再次為他新增等紅燈或塞車的時間。唐雯很少半夜出門,她知不知道晚上一點多鐘的省會城市,儘管對於很多人來說真正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但城市道路卻也確實已經處於一種半睡眠狀態,街上除了一些計程車,其他車輛其實已經很少?唐雯是很被動的,她不得不重新假設張仲平打牌的不是她開始以為的那座賓館,而是一座更遠一點的,所以當然需要更長一點的時間。但是,所有合理的假設所需要的時間都用完了,自己的老公還是沒有回家。唐雯怎麼辦呢?她會再也忍不住地給他打手機,唐雯沒想到的是他的手機居然無法接通。唐雯這一下一定吃驚不小。剛才電話不通是不是正好手機沒電了要換電板?過幾分鐘再打,卻還是無法接通,再打十遍幾十遍,仍然是這樣。唐雯怎麼也想不到張仲平的手機會突然無法接通。一個她獨守空房左等右盼計算著時間等著他回家的男人,剛剛還說馬上就來了,人不僅老是沒來還再也聯絡不上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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