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又不求著她什麼,還是給自己留一點面子吧。張仲平把熊部長叫過來,給她安排了往徐藝公司打錢的事。張仲平說:「什麼時候能到?」熊部長說:「同市銀行,很快的。」
唐雯接完電話之後,半天沒起身,坐在沙發上發愣。張仲平說問她怎麼啦,唐雯說:「這個周教授真不是東西。」張仲平說:「怎麼,又是王玉珏家那些破事兒?」唐雯說:「周教授把他的一個女研究生帶到家裡睡覺,被王玉珏逮著了。」張仲平對這樣的話題很敏感,裝著有點吃驚的樣子說:「是不是呀?」心裡卻在想,到底是腦力勞動者,手腳放不開。這種事怎麼能在家裡幹呢?就是再蘘中羞澀,被老婆掌管了經濟大權,怎麼著也得在外面開間鐘點房嘛。又想,這王玉珏也是報應,自己紅杏出牆,家裡的門戶沒看緊,老公被人偷那是活該。唐雯說:「王玉珏帶了女兒回孃家,本來說好明天回來的,結果提前一天回來了,她女兒把一切都看到了,剛才王玉珏來電話,說她女兒摔開門跑了,已經大半天了,一直沒回家,她正滿世界打電話找呢!」張仲平說:「怎麼會這樣?王玉珏不是知道周教授搞網戀嗎?她該不是欲擒故縱,先故意給周教授製造一個機會,然後捉他的奸吧?不至於呀,這女人不會傻得把小孩子扯進來吧?難道她真是昏了頭了?」唐雯說:「王玉珏還不至於那麼蠢,也不至於那麼毒,她原先對於離不離婚考慮最多的就是孩子。肯定不是。這種事對孩子的心理挫傷最大了,她就是怕把女兒扯進來,所以才一直竭力瞞著。仲平你可不能在外面給我惹這些事情出來。」張仲平說:「你怎麼老拿我說事兒?煩不煩?」唐雯說:「真要被我抓到了什麼,有你煩的時候。」張仲平說:「你最近到底怎麼回事?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唐雯說:「是你變了吧?」張仲平說:「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有個比喻我已經說了十幾二十年了,說這婚姻、家庭就像一個玻璃瓶子,為了證實結實不結實不能老拿一個金屬棒去敲,也不能老往地上扔,因為等到你證實了它的結實程度,原來的婚姻呀、家庭呀,也就破碎了,沒法收拾了。」唐雯說:「你倒來教訓我了,也不問問自己做得怎麼樣。」張仲平說:「我哪裡做得不怎麼樣了,嗯?!」唐雯說:「你現在是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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